“不怕。”柳雁笑道,“我爹爹是將軍,他捨不得打我,叔叔伯伯也不敢打我的,先生不用費心。”
“……”鄭昉板著臉道“你到底是跑去哪裡了?”
“去了藏書閣。”柳雁負手看他,微微墊腳,“夫子擔心學生?”
“嘖。”鄭昉拿戒尺將她腦袋壓回,“休要套近乎,那桌桌椅椅我留了半數給你,去吧。”
柳雁腹誹之,真該一躍而上去大班的。腳才提了半步,又收回,轉而說道,“先生,我有個問題。”
鄭昉輕輕一咽,每次都用一張純真善良的臉問些如針鋒利的話,不得不打起精神,“你說。”
“我若是不想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要怎麼做?”柳雁撓了撓頭,“不是以死相逼,也不是要讓他們不高興,只是想知道能有什麼讓大家都歡歡喜喜的法子化解?”
鄭昉張了張嘴,問道,“你多大來著?”
柳雁伸出兩個巴掌,笑上眉梢,認真答道,“十歲了。”
“才十歲!”鄭昉瞪了瞪眼,“胡鬧。”十歲的小姑娘怎麼能問這種事,他要是答了,那丟豬籠祭拜河神的定不是她,是他吧!
柳雁執拗道,“為何不能問?雁雁知道這是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