邟道:“什麼事?”
“神醫這裡,可住了一個女子?”許師爺問道。
一聽到這話,沈邟忽然眼神一閃,語氣一變問道:“你打聽這個做什麼?”
許師爺聽到沈邟的語氣變了,趕緊說道:“神醫莫怪,不是我打聽,是我們縣令大人讓我來打聽的。”
“我不管誰打聽,回去跟胡傳海說,總之這事你們就打住吧,少打這個姑娘的主意。”沈邟也不願與他們多說,直接就把話封死。
那許師爺沒想到這沈邟態度轉變的這麼快,一時有些發愣,看樣子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便只得拱拱手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
待到許師爺走後,沈邟冷冷地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接著狠狠地甩下手裡的藥鋤,接著便轉身走進了屋裡。
許師爺回到縣衙之後,馬不停蹄地找到了縣令,把沈邟的話告訴了他。
這裡的縣令胡傳海,說起來和傲霜雪也是有些聯絡的,當初池遠山半夜裡搶了德隆錢莊的銀子,還是胡傳海給他派的人,當然,那還是因為承齊侯出面了。
不過,胡傳海可不知道傲霜雪跟池遠山有什麼關係。
“行了,你去吧。”胡傳海聽完之後,擺擺手打發走師爺,接著整整衣衫,便朝外走去。
胡傳海在縣衙裡走了一會兒,來到了縣衙後院,此時,後院的一棵大樹下,正站著一個年輕公子,面前支著一個畫架,正對著遠處在畫架上畫來畫去,正是昨天那個和傲霜雪搭訕的人。
“劉公子好興致呀!”胡傳海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
劉公子聽到之後,微微一笑,把手裡的畫筆放下,回過身來說道:“胡縣令,這裡的景sè還真是美呀。”
胡傳海笑著走過去,看了看劉公子畫的畫,不由地誇讚道:“公子真是妙筆丹青,看這畫,韻味十足!”
劉公子哈哈一笑,接著說道:“胡縣令來我這兒,可不是給我拍馬屁的吧。”
胡傳海尷尬地嘿嘿一聲,而後正sè說道:“劉公子,您吩咐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
“哦?說來聽聽。”劉公子聽到這話,像是忽然來了興趣,迫不及待地問道。
胡傳海道:“雖然查清楚了,但是事情有些難辦。。。。。。”
劉公子面sè一變道:“難辦?在這歙州城裡,還有你胡縣令覺得難辦的事?”
胡傳海一愣,趕緊說道:“不是不是,劉公子聽下官向您稟報詳情。”
“你說!”
“這姑娘,住在沈邟家裡,今早我已經派人去打聽了,沈邟似乎對我打聽這個事情十分不滿,把我派過去的師爺給轟回來了,而且語氣不善,已經明說讓我們不要打那姑娘的主意。”
胡傳海說完,劉公子眉頭忽然一皺說道:“沈邟?沈邟是誰?”
胡傳海恭恭敬敬地答道:“沈邟是歙州有名的神醫。。。。。。”
“神醫?哼,就是個看病的郎中嘛!”劉公子像是十分不在乎似的,嗤了一聲,打斷了胡傳海的話。
胡傳海表面上笑著應付,心裡卻是十分不滿。
“劉公子,這沈大夫,可不比一般的大夫,他。。。。。。”
“行了行了!你怎麼這麼羅嗦!什麼大夫不也是治病的嗎?難道他能起死回生啊!”劉公子又是十分不耐地打斷了他。
接著,劉公子又說道:“你再去一趟,把我的身份亮明瞭,就說我想請那姑娘來府上小敘幾rì,我不會虧待他,你先拿十兩黃金去。”
聽到劉公子的話,胡傳海差點暈厥過去,這劉公子年輕,不知道沈邟,可是他可是知道的,拿十兩黃金去說這事,胡傳海真怕自己被沈邟給弄成毒人。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