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雙手飛快地疾點幾下,那兩個人便慢悠悠地醒了過來。
為了防止他倆醒來,所以在路上的時候,範九德和郭鶴陽便點了他們的穴道。
很快,這兩個人便睜開了眼睛,當看到周圍的情況之後,馬上臉sè大變,想站起來,但是腿一酸,就跌坐在地上。
“別動了,起來有什麼用?”金馳淡淡地說道。
這兩人一看金馳的樣子,就知道此人武功高強,在看看旁邊那兩人,不就是剛才在酒樓裡找自己麻煩的人嗎?
“你們是扶羽聖教的人?”金馳問道。
聽到這話,這兩人眼神中明顯閃了一下:“不知道。”
“你們可認識我?”金馳又問了一句。
這二人聽見這話,便仔細地看了一會兒,很快,二人臉sè驟然大變,彷彿是知道金馳的身份了。
其實,在中原一帶,扶羽聖教早就開始明目張膽地肆意妄為了,靠著在金竹山上的那一出,有了濱麟山莊暗中的支援,很多勢力不大的門派也無可奈何,但是在京城,扶羽聖教卻依然屬於隱藏的狀況。
這其一,是因為煙雲堂就在京城,以煙雲堂的力量,想在京城鬧事,很難佔得便宜,這其二,就是因為京城是國都,這裡的綱紀比任何地方都要嚴格的多,所以在這裡,扶羽聖教也就只好暗地行事了。
不過,為了穩妥安全,在京城執行任務的所有扶羽聖教的屬下,每個人基本上都知道幾個不能惹,或者說是見到趕緊躲的人,這其中一個,便是金馳。
郭鶴陽和範九德可能名聲還不大,所以他倆自然就不在那些“不能惹”的人之列了,不過,這也真是造化弄人,可以惹的,偏偏還把自己抓了,而不能惹的,竟然還是惹了。
“行了,別裝了,我知道你們肯定認識我,既然認識我的話,咱就別廢話了,說吧,又到京城來幹什麼?難道是想救回你們的長老?”金馳戲謔地問道。
教中長老在京城被俘,是扶羽聖教的奇恥大辱,教中所有的人,均以此為恥,如今金馳大大咧咧地就這麼問出來,難怪這倆人聽到之後,臉都綠了。
不過,饒是金馳怎麼說,這倆人嘴裡就是不吐半個字。
“我說你們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就算不把我煙雲堂,不把我金某人放在眼裡,可這裡畢竟是皇城啊,難道你們就不怕京城的那些虎狼般計程車兵一旦知道你們的劣跡之後,把你們五馬分屍,當初淨水壇那事兒,那些當官的可一直查著呢。”金馳繼續說道。
“哼!你們華夏人,就是喜歡吹豬!”這時候,那個被範九德一拳打中的人,忽然狠狠地說道。
第三百五十三回…言語線索
“吹豬?”這兩個字讓金馳還有範九德以及郭鶴陽差點笑出來,一般人都是說吹牛,這位倒好,竟然吹豬。
“哈哈,到底是誰在吹。。。還不知道呢!”範九德想學他,可是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
“你們華夏計程車兵,猶如綿羊一般,我一個人,能殺掉一百個!”那人繼續說道。
“好!好樣的,你夠狂啊,一人擊殺一百個?行啊,要照你這麼說,若是你們扶羽教的人都湊齊了,豈不得比的上百萬大軍?”郭鶴陽諷刺般地哈哈大笑。
這時候,金馳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似地,試探xìng地問道:“哎,我說你們啊,你們見過我們的華夏計程車兵嗎?你連見都沒見過,還敢說能殺一百個?”
“我們不光見過,我們還殺過!都是酒囊。。。米袋!”
聽到他又用了一句十分別致的詞語,眾人又是一陣莞爾。
“郭壇主,把他們押到巡查壇的地牢,弄清楚他們到底是不是扶羽教的,然後速速來回稟!”金馳忽然說道。
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