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覺得今天看到的所有玫瑰花都沒有張六兩遞給自己的這一捧漂亮,而且這遞花的人手心還在往下滴著血。
夏小萱掏出紙巾,因為手裡捧著花,無法去幫張六兩擦拭血跡,只好抱歉道:“自己擦擦吧!”
可是這句抱歉的話卻是夏小萱用盡所有力氣說出來的,她想親自幫張六兩擦掉這些血跡,可是她知道一旦自己再次心軟,那眼前這個折腰的男人會更加的慚愧,她很聰明,她知道她跟張六兩之間的一些故事已經結束了,就在今天已經全部結束了。
哪怕是她還有一些不甘心,哪怕她還想用腳丫子把這個站在人工湖岸邊的青年揣進湖裡,哪怕她還想扯著眼前男人的耳朵問誰是她媳婦,可是這一切都完了,就這樣以最後的抱歉話語完了。
張六兩接過紙巾,慢慢擦掉手心裡的血跡,而後對夏小萱道:“進去吧,其實這個楊壯我本來是看好的,結果我的舍友幫我查了他的資訊,他不是好人,不適合你,找個比我好的男人吧,你這麼惹人憐,一定有大把的男人等著你,只要你勾一勾手他們就立馬軟了”!
說完這句,張六兩慢慢轉身,離開了酒店,留給夏小萱的是一個不算偉岸卻感覺倍加淒涼的背影。
這一刻,夏小萱所有的情緒集體扎堆了,而後這個女孩扔掉手裡的玫瑰,啥也不管的衝了上去,直接抱住了張六兩,把臉貼在這個厚實男人的背上,喃喃道:“六兩,回回頭好嗎?就為了我,回回頭,其實我喜歡你的,縱使我不說,可是我的心騙不了自己,你就回回頭看看我!”
張六兩苦笑道:“何苦呢!別傻了!”
“我不,我就是傻,就是傻,不苦,我一點都不苦!”
張六兩咬了咬牙,慢慢拉下夏小萱的手臂,沒有回頭,沒有轉身,大步子走出了香格里酒店的外圍。
夏小萱愣愣的站在那裡,像是一個失掉靈魂的人,眼睛無彩的她被及時發現的白幕莎扶著進了酒店。
白幕莎目睹了這一切,卻沒覺得夏小萱可憐,相反卻是很同情她,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這般死氣白咧的求過一個男人,那個倔強的男人,那個絕情的男人跟張六兩是何其的相似,要麼愛就轟轟烈烈,要麼不愛就恩斷義絕,這是一種個性的愛情觀也好還是一種不負責任的態度也好,沒法評判對與錯。
因為愛情他媽的本身就是一件讓人猜不透搞不明白的東西!
因為愛情本身就是一場折磨內心世界的摧殘利器遊戲,誰認真誰他媽輸的最慘!
香格里酒店外圍在張六兩獨自離開以後卻是熱鬧了起來,內部的生日宴會卻沒有太多人去關注這場本身就是楊壯自己傻逼的遇到更加牛逼富二代官二代的大戲,無暇去欣賞一場已經是敗局遊戲的他們希望在生日宴會上用酒精來麻醉一下自己,麻醉自己這不堪回首的家世,不堪回首的愛情和不堪回首的不奮鬥努力的故事。
來處理事故的交警直接叫人把三輛被撞的已經變形的寶馬x6拖走了,至於那輛已經快要報廢的皮卡,公天華以一句瀟灑的回應宣告了它的下場。
“警察叔叔這麼辛苦,這修皮卡的錢我出,回頭找我報銷,你們修好就充公吧,就當我為這服務人民的公務員做了點小小的貢獻”!
這來處理的小交警這個歡喜啊,這小子行,會辦事,會說話,壓根就是把自己往這高處捧啊,這免費得一輛皮卡,即使是小破皮卡這起碼也是為交警隊添了一輛四個輪子的機器啊,本來這公費就有限,還不能總開公車去辦事,這下好了,皮卡車正好代步,又能拉貨又能載人的,真划算!
土豪劉拍了拍臉色已經成屎黃色顏色的楊壯肩膀,笑著道:“其實吧,我知道你這幾輛車就是租來的,那啥吧,哥也比較仗義,這卡里有三萬塊,就當是這修車的費用了,你這幾輛車子押在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