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問題,周圍充斥著白木香味,克勞德覺得這味道今天晚上有點濃郁的發膩。
突然,一點白芒在黑色中靠近,瘦小的人形骷髏出現在克勞德面前。
“呂岩,你居然逃到了我的面前,看來你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克勞德得意洋洋的冷笑。
呂岩揹著一個水袋,他看到克勞德並沒有慌張,而是平平的端起白蜂:“狼盜,既然你勝券在握了,有沒有膽量和我一戰?”
克勞德不知怎麼的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危險,謹慎的他依舊不肯以身犯險,右爪一揮,左右兩側立刻有十幾名骷髏撲向呂岩,其中有四名強壯的戰骨。
呂岩沒有說話,只是迎上了克勞德的手下,將白蜂舞成一團,黑色之中白芒如靈蟲般飛舞,靈巧的在骷髏們的骨骼間穿梭,鋒利的槍尖無物可擋,碎骨和慘叫四下飛濺,一陣混亂之後,呂岩以斷裂兩根肋骨的代價傲立於一片碎骨之中。
暗吃了一驚,克勞德又推出十幾名骷髏,這次幾乎全是戰骨。
呂岩冷笑一聲,挺槍再戰。
二分鐘後,十幾名骷髏倒下了,呂岩的左臂幾乎完全粉碎,右腿腿骨也斷了一根,幾乎站立不穩。
呂岩用白蜂撐住自己,將背上礙事的水袋扔在地上,冷冷的看著克勞德:“狼盜,難道你只懂得逼迫附庸來送死嗎,如果你只有這種水平的話,憑什麼讓那些愚蠢的戰骨們追隨你?”
這句話如重錘一般敲在克勞德的心頭,附庸之間的關係並不如強骨和戰骨之間的關係牢靠,一般只有認可對方的力量、智慧和勇氣,才會成為其附庸,這和人類的追隨者感覺差不多,但克勞德一再避戰,他號令近百戰骨的威信正在緩緩失去,如果他還要一味拒絕,這一戰之後他所率領的附庸會有一大半選擇離開它。
看到呂岩重傷的不穩的樣子,克勞德終於下定決心,四爪一撐,凌空撲向呂岩。
來了!
呂岩冷冷一笑,右腳猛然加力將地上的水袋向克勞德踢去,同時右手白蜂平推,疊韻風舞的起手式發出。
克勞德見識過呂岩的厲害,不敢大意,對於空中飛來的水袋不敢閃避,直接用右爪劃出,五道閃光在黑夜中綻放,其中有三道還帶著紫色的霧氣,這是克勞德正在進化中的骨技“毒爪”,可以腐蝕骷髏的骨頭。
呂岩邁出半步,用額頭猛地撞上白蜂,代替左手完成了第二個動作。
水袋被橫空劃破,油一樣粘稠的液體灑了克勞德一身,他立刻驚覺不對,這根本不是引魂水,而是某種熟悉的液體,是什麼呢?
一個前衝之後,呂岩用嘴巴咬住亂顫的白蜂,這個動作讓他的下頜關節脫臼,劇痛席捲而來,但他總算又完成了第三個動作,白蜂槍尖直指撲來的克勞德,其他書友正常看:。
猛然發現自己正撲向呂岩的槍尖,克勞德來不及思考水袋中到底是什麼液體,他猛然在空中側身,右爪劃出死亡的痕跡向呂岩的側頸,這一抓如果落實了,根本不需要毒爪腐蝕,呂岩就會直接喪命。
危急中呂岩右臂向外繞環,將白蜂狠狠的夾在腋下,整個人像陀螺一樣瘋狂的旋轉起來,居然讓他使出了半像不像的第四個動作——“旋”。
克勞德躲避不及,被白蜂槍桿抽中,摔落一旁,他心驚的回望,卻發現旋轉中的呂岩突然像靈蛇一樣的射了過來,不過呂岩的路線歪歪扭扭,顯然已經完全失去了重心。
克勞德也是經歷過生死的戰士,他把握住了機會,冷笑一聲向呂岩對沖而去。
克勞德的頭顱和胸口靈巧的避開了槍尖,而他的右爪則劃開了呂岩的肋骨、髖骨和腿骨,致命的毒素將會在幾個小時內將呂岩徹底腐蝕,這個頑固的傢伙完蛋了。
白蜂槍尖錯過了克勞德的腹部,狼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