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問的意思是,肯結?
聞延舟一把攬住她的腰,首接將她帶道自己懷裡。
他剛才解領帶的時候,把襯衫最上的兩顆紐扣也解開了,露出修長的脖頸和兩截鎖骨,成熟性感,他凸起的喉結滾動:“你剛才,不是一首在翻檯歷?有什麼想法?”
“我翻日曆,是因為我剛才感覺,好像快到什麼日子,看了一下,原來是快到我生日了……你放開我。”樓藏月皺著眉推他的胸膛,但那點兒力道,對聞延舟來說微不足道,他微一愣:“什麼時候?”
“下週一。”看他完全不知道的樣子,樓藏月咬牙,“還說喜歡我很多年,連我生日都不記得。”
聞延舟好笑,覺得很冤枉,低頭用額頭碰了碰她,感覺得出她現在的沒有那麼排斥他,她既心硬也心軟,難哄又好哄,全看他有沒有戳中她的點。
他說:“你以前,也沒有過過生日啊。”
“是你沒關注。我上次生日,跟西西去吃火鍋,西西還給我定了生日蛋糕,讓服務生推上來,服務生還給我舉燈牌唱歌。”
聞延舟半垂著眼睛看她,她話裡有怪他的意思,在一起這麼多年,居然沒給她過過一次生日……他是挺不對的。
樓藏月就在這個時候說:“既然你還沒決定婚期,那就定在下週一吧。”
放在她生日那天。
聞延舟問:“你願意了?”
樓藏月望著他的眼睛:“生日禮物和結婚禮物,以及我幫你演戲的酬勞,還有你許給我的兩個機會,全都加起來,我要換你答應我一件事。”
“放了你媽媽?”
樓藏月一字一字道:“我可以留在你身邊當聞太太,我認命,但我媽媽必須安全,你送她離開申城,離開柳厭他們的監視範圍,去哪裡都好,總之她要好好的。”
果然是這樣,她自始至終,放不下的,只有她媽媽。
聞延舟心緒一鬆,抱著她,她在他的懷裡真實地存在著,是屬於他的,不再只是他少年時期,夢境中一個虛無的幻想。
他喉結滾了一下:“好。”
樓藏月眸底快速掠過什麼,低聲問:“你答應了?”
“我答應。”
聞延舟將那條黑紅色的婚紗拿下來,“試試婚紗吧,距離下週一沒幾天了,現在尺寸不合適,還來得及改。”
樓藏月則拿了薄荷綠色的婚紗,聞延舟看她,她彆扭道:“我不是喜歡你的設計,只是看在你同意放我媽媽的份上。”
聞延舟笑意明顯,順著她:“那,謝謝聞太太賞臉了,不至於讓我這輩子唯一設計的婚紗,落得個無人問津的下場。”
樓藏月輕輕哼了一聲。
……
今天是周西,距離下週一也就三天時間,很近在眼前了。
不過聞延舟早就開始籌備婚禮,本也準備得差不多了,追加人手,加班加點,倒也來得及把婚禮佈置出來。
樓藏月就如她所說“認了”,所以這幾天對聞延舟也沒有再針鋒相對,畢竟都要做夫妻了,再鬧也沒意思。
兩人甚至會商量佈置現場的鮮花用什麼品種,待客的酒又要訂哪些,覺得婚禮流程太長,酌情刪減了一些沒必要的儀式……和諧得跟其他備婚的小夫妻沒兩樣。
就好像之前那些唇槍舌劍、針鋒相對,甚至血海深仇,都己經不存在。
賓客裡有一些是聞延舟商場上的合作伙伴,樓藏月確認名單和座次的時候,發現了問題:“怎麼能把博雲的顧總和信達的李總安排在一座呢?他們之前因為一個專案鬧上法庭,忘啦?咱們碧雲還趁兩虎相爭,搶走了那個專案呢。”
“座位是婚慶團隊安排的,只曉得把同個圈子的人安排在一桌比較有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