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家的宅府也是有護院的,其中亦有武功不錯的,可這些護院莫說阻得了小二,就是武功稍遜些的小七,他們亦是阻不了的。
但宮府卻阻得了小二的探查!
宮府如白府一般有四房,亦將諾大的白府分成五個大院子,四房各佔一大院,宮老夫人獨居一大院。
小二有兩處進不去,一處是宮家嫡四房宮友冬的院子。一處是宮家庶三房宮友秋之嫡長子宮高暢的院子。
這兩處小二費了少心思。無奈這兩處的護院較之別處要多,其身手更為之精妙,皆是江湖不世出的高手。
小二近不得,卻也遠遠見得那些個高手。只可惜她未能識得他們是江湖上哪門哪派的高手。不然待摸清他們的底細。她便可對症下藥了。
為此,小二回稟著宮家情報給白青亭知曉時,十分沮喪自責。
此刻。接到宮茗兒的生辰宴請柬,白青亭瞧著聽著其他人不盡相同的反應,心中已有了計較。
白紅娟道:“三妹,這宮茗兒心術不正,你還是莫去為好!”
白橙玉道:“三姐,上回去宮家的溫池山莊,我們白府裡的姑娘便多多少少皆出了不少意外,我還……三姐還是拒了宮茗兒吧!”
出了丑三個字讓白橙玉含在嘴裡,未能說出來,白青亭卻是聽出來了,淺淺一笑道:
“你們莫急,我自有法子應對。”
白耀宗自聽到貼子是宮家二姑娘宮茗兒下的,他便恨不得要撕了那貼子,在他看到白橙玉要搶過白青亭手中的貼子欲撕爛之際,他心中其實十分贊同。
就是可惜了,白橙玉未能搶過白青亭手中的貼子。
對此,白耀宗看著白橙玉的眼神多為失望。
這會聽白青亭說自有法子應對,他便知曉了自家三姐的決定,無法再沉默,白耀宗急聲叫道:
“三姐!你可莫要去!”
白青亭問:“宗兒可信三姐?”
白耀宗點頭:“自是信的!”
白青亭滿意道:“那還有什麼擔心的?我即說了,我自有法子,那便是真有法子可全身而退。”
白耀宗急了:“三姐!那宮二姑娘可非心善之輩!”
白青亭問:“怎麼就非心善之輩了?”
白耀宗微怔:“不是說上回溫池山莊一事,便是她算計我們白府姑娘的麼?”
白青亭淡淡問道:“可有證據?或有當場抓獲?”
白耀宗這下沒詞了,他看向白紅娟與白橙玉這兩位當時有同去的姐姐,眼底滿是讓她們相言駁回白青亭所問。
白紅娟與白橙玉聽到白青亭問及證據或當場抓獲之言,一時間也半怔愣著,她們心中努力地回想著當時的境況。
白橙玉十分懺愧,她進溫池山莊不久便喝得爛醉,哪裡曉得當時是何等境況?
她看向白紅娟,將希望全然寄託在白紅娟身上。
白耀宗見狀,便知曉白橙玉是個靠不住的,不覺愈發急切地看著白紅娟。
白紅娟也是感到壓力很大,她當時雖未與白橙玉一般醉得不醒人事,可她為了照顧醉酒的白橙玉,她也沒去過泉閣,後來之事她是全然不知的啊!
她們會深覺宮茗兒非良善之輩,盡是因著白赤水當日在溫均樓的一席話,後又傳來宮家三公子宮高暢放出的流言,她們便更覺得宮家人沒一個好東西。
可這會一想,她們是否武斷了些?
那宮高暢或許真是個混帳,可宮茗兒呢?
誰也都未有親眼或親耳看到聽到她的惡行,就如白青亭所言,她們一沒證據,二未有當場將她抓獲,憑什麼便斷定了她乃毒婦?
沉默了。
姐弟三人皆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