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抬起頭,隨手發出幾股微弱能量,冰冷的眼神足以讓常人脊背發涼。
我的能量進入這群年輕人體內,焚燒神經末梢,痛得他們直冒冷汗。
從他們衣著和潔淨的面板而看,我不難判斷出他們並非遊手好閒的普通流氓,而是有權有勢的富家子弟,這種人膽大包天,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眾所周知,小雨是超能特警隊的成員,現在又負責保護藍勁松,沒辦法時時刻刻待在時雨柔身邊,他們必定還會再來騷擾時雨柔,我這麼做純粹是為了杜絕後患。
“有事您吩咐。”為首青年恐懼的看著我,態度有巨大逆轉。
我發出溫和的聲音:“你們應該養成道歉的好習慣。”
“噢,對不起。”為首青年趕緊招呼同夥,全向時雨柔誠懇道歉。
再向剛才捱打的兩名院方工作人員道歉,他們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退了幾步,控制不住心中恐懼,轉頭就跑,已經被我和小雨嚇破了膽子。
“時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好巧。”我沒理會那群年輕人的離去,反而朝時雨柔微笑招呼。
時雨柔欣喜道:“謝謝你又替我解圍。”
能夠在人口幾千萬的城市邂逅曾經患難與共的故人,的確是一件令人感到驚喜的事情。
“咦?”小雨驚訝的說:“哥哥、時阿姨,你們好像認識?”
我點頭回應,好奇的問:“你剛才那些話好威風,跟誰學的?”
如果龍影在場,或許能夠認出時雨柔,從而知道我和時雨柔認識的過程。美國波音八二八客機“七一九”空難過去一個多月,由於沒有我從八千英尺高空救人壯舉的後續報導,人們已經漸漸淡忘了。
“電視裡學的。”小雨尷尬的撓頭,引起鈴兒開心的笑起來。
“你好,我叫小雨。”小雨跳到鈴兒面前,伸出小手。
鈴兒和她握手,浮現甜美的笑臉,道:“我知道,你好有名的。我叫鈴兒。”
“時雨柔醫生、時雨柔醫生,十六號病房緊急情況……”醫院不斷廣播呼叫時雨柔。
“小雨,快來。”時雨柔整理有些凌亂的工作服,匆忙拉著小雨下樓。
剛才捱打的兩名院方工作人員和那名看似是醫院主管的人,忍不住好奇心,悄悄跟在我們後面看情況。
進入十六號病房,小雨立即展開工作,我也沒閒著,配合她救人。
這裡面大多是患有頭疼、腦熱等症狀的病人,哪怕即使是重病號,對我和小雨來說也是手到病除,於是不到二十分鐘,我們治好了五個病房內的三十名病人,其中六人還屬於重病號。
“還有嗎?”小雨看著病房內最後一個人被我搶先醫治,回頭朝傻站在身邊的時雨柔等人詢問。
“辛苦你們了。”那名主管幽默的開口:“你要是再治,我們都要失業啦。”
病房外的走道上擠滿了人,看著一個個剛才還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的病人,轉眼間變得生龍活虎的下床活動,他們都看得目瞪口呆。
一大群病人家屬聞訊而來,乘機擠進病房,搶著邀請我和小雨為他們的親人治病,七嘴八舌,鬧得我們耳邊嗡嗡作響。
見場面有些失控,我慌忙大聲制止:“我也有親人,大家的心情我能瞭解。這樣吧,我們再治十個人。”
接著,我指出五個人,讓小雨親自點完剩下的名額。
說是十個人,但我和小雨招架不住病人家屬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死纏活纏,分別又治好了十幾個人才勉強脫身。
走出醫院,我回頭朝上面視窗萬頭攢動的浩大場面看去,只能發出苦笑。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和小雨治好了六十幾個人,幾乎讓醫院空出整整一個樓層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