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若宗震驚,他想了無數個可能,始終沒想到古珍珠居然會是張琴和堂哥張肅生的女兒。他覺得張琴瘋了,他自己當初也瘋了,才會為了這個女人拋棄一切,換名改姓的活了這些年。
他忽然想到了張肅,那個相貌平凡,卻擁有逆天的經商之才的人。難怪他第一次當張家,張琴的父母會對他提起張肅。那欲言又止和諱莫如深的模樣,他當初怎麼就沒往這裡想呢?
對了,那時候張肅已經病入膏肓,他以為是因為張肅的病情讓張家人都為他惋惜,才會對自己提了半句。
他嘲諷都看著張琴:“當初你也不是為了我和本家斷絕關係!”
張琴神色晦暗,如果當初她愛的有多轟轟烈烈,現在就有多鄙夷不屑。她不想和古若宗多說這件事,她抬著頭,神情傲慢的看著說:“這件事不重要,你別忘了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就行了。”
古若宗覺得諷刺,當年恩愛的夫妻走到今天居然只是因為生意上的往來才會有聯絡。他心裡輕哼一聲,面色卻不顯山水,依舊有些怒意地看了張琴一眼,才不甘心的點頭:“放心吧。”
當初被汪仲榮壓倒的生意,雖然因為汪明菲的關係又活了過來。可是隻有他和張琴知道,死灰復燃不過瞧著光鮮,他們一手建立的大廈已經岌岌可危,經不起任何一點風浪和意外。
所以張琴才會授意他接近汪明菲他們,想到汪明菲,古若宗心裡一動。他們是少年夫妻,終究有些許不同的情分在。而顧申和顧長溪一個有經商的智慧,一個有絕世之才,只要他們一家關係恢復如此。張琴這女人不過是多餘的而已!
想到這裡他收回神思,看著搶救室嘆了一口氣,表情雖然憤怒但眼裡還是閃過一絲疼惜。他對張琴說:“珍珠的這孩子,我畢竟寵愛她這麼多年。你……”他小心措辭:“你別太逼她了,珍珠雖然任性但也懂事,好好的和她說,她會理解的。”
張琴聽他這樣說,有些不耐煩:“她是我女兒,你別管。”看見古若宗漆黑的臉色,她又緩和了語氣:“她的性子和我一樣,要麼奮起反抗要麼被鎮壓。現在你也看到了,她根本沒有反抗的智慧,只會把自己往死裡作。”張琴是真心發愁:“哎,這輩子我只能保她衣食無憂!”
古若宗握住張琴的手,張琴稍微一動手,古若宗已經鬆開她:“別擔心,一切有我。”
張琴愣住,忽然想起來當初她要離開本家的時候,古若宗也是這樣對她說的。然後他們兩人攜手闖進了房地產這一塊,辛苦奮鬥許多年才有了南翱集團。
如今他們兩要做的共同目標就是把南翱救活,想到這裡,張琴不免對古若宗和顏悅色的笑了笑。古若宗心裡一動,伸手把她抱進懷裡。
正在這時,張琴包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古珍珠的手機。她開啟包看了一下,是一個陌生號碼。她狐疑的接了起來,還沒開口說話就聽那邊有陌生的男聲說:“事情已經辦妥了,你過幾天就能看到結果。”
“什麼結果?”張琴以為古珍珠又鬧什麼么蛾子,冷冷的開口。
那頭愣了一下,立馬笑嘻嘻的說:“古珍珠前幾天讓我給買香奈兒最新出的春裝,我已經讓人送回國內了,你通知她收一下。”這話說完,那邊立馬掛了電話。
張琴眉頭皺了皺眉,留意了一下,準備讓人查查這個人是誰。
窗外的夜色漆黑,街道上已經起了一層濃厚的白霧。這時的路上幾乎沒什麼車,一輛汽車過了收費站開上了鄉村的小馬路。
汪明菲盯著顧申看了半天,這才開口:“老大,不許和古珍珠有來往。不然讓二囡打斷你的腿。”
顧長溪抽抽嘴角,覺得汪明菲不讓她暴力純屬瞎掰!
顧申也苦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