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哥……”
“住嘴!”顧長溪壓眉,冷喝。
顧寡婦立馬收聲,神情委屈地看著她:“囡囡,那是你哥啊~”
顧長溪淡淡道:“總該讓他吃些苦頭才會曉得,平白無故的心軟是會惹事兒的。”
顧寡婦一喜:“你管這事兒?”
顧長溪冷哼:“我哥!”
“哎喲,閨女,我去給你煎兩雞蛋啊。”甭管顧長溪剛才那話有多諷刺,顧寡婦反正知道這事兒鐵板釘釘,顧長溪管定了。至於顧申在顧長溪管事兒之前,會不會受騙上當,顧寡婦坦蕩蕩的認為,顧申有多慘那麼薛玲那小賤人必定要比顧申慘一百倍。
她也覺得自己兒子,確實太愛心軟了。
這可不行,出了社會還不被這軟性子坑的體無完膚!
張明拿著相機又呆滯了,他又發現了新世界。
感情這家裡,是一個13歲的小姑娘管家呢!
考古工作進行的很順利,每天都有大批文物出土。
常見大眾的古物由其他考古學家編寫歸類,那些大家基本認不出來或者不敢確定的文物就交給顧長溪編寫歸類。不過這些文物畢竟是少數,顧長溪又寫一小時就合上本子收工。
期間,張明拿著相機可勁兒的偷拍了好多相片。沒辦法,認真工作的人身上總有一股別樣的魅力,吸引著別人的目光!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
顧中天就揹著大包小包站在院子裡,對著顧長溪的房間說道:“二妹妹,我想了一晚上,我愛玲玲,我得去找她。也不能讓她給阿申添麻煩!”過了一會兒,顧中天又弱弱地開口:“你別擔心我,沒事兒的。”
顧長溪坐在床沿上,表情淡定的穿衣裳。
清澤伸了個懶腰,在床上滾了一圈:“誰擔心他呀!想的太美了!”它懶洋洋的把嘴筒子擱在顧長溪的大腿上,伸出尾巴捲了卷她的手腕:“長溪,你放心,我已經讓我小弟全天二十四小時目光炯炯地盯著顧申。只要出一點苗頭,我小弟就會把它掐死在搖籃中。”
顧長溪低頭:“小弟是誰?”
青澤羞澀的伸出舌頭舔了舔顧長溪的手掌心:“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顧長溪曲起食指點了點它的鼻頭,青澤心愜意的眯起眼睛。然後……顧長溪一根手指頭直接把它推翻在床上。
青澤:“…………”
顧長溪徑直走到陽臺上。院子裡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看來顧中天已經挎包尋愛千里去了。
下了樓,顧寡婦剛起來燒火做早飯。
見顧長溪走了過去,表情還是有些擔憂:“哎,真不曉得中天看中薛玲哪一點?這樣的女人,他怎麼就喜歡上了呢?”
顧長溪淡道:“睡出來的情誼。”
“咔嚓!”顧寡婦直接掰斷了手裡的燒火棍,肥厚的嘴唇抖了好幾抖:“二囡,你……你……”
顧長溪打斷她的話:“我說的太直接?”
顧寡婦又抖了抖嘴唇:“……你咋懂的這麼多?”閨女,你才十三歲,這麼生猛的生理問題你咋懂的嘛?
顧長溪若有所思,無法把自己從督主變成女兒家,再由女兒家面對食色問題應該羞答答的低頭跺腳,產生不好意思的覺悟。更不懂顧寡婦為閨女年紀輕輕就懂xing經驗的生猛操碎了一顆心。
見自家閨女低頭又是一副呆萌樣,顧寡婦揉了揉心口,開始教育了:“這些不要臉的話是誰教你的?”
“這就不要臉了?”顧長溪頭一次感到驚詫:“你們罵人的時候,那些話可比這孟浪下流數十倍!”
顧寡婦心碎了,誤會顧長溪之所以懂這問題,是因為平時看鄉下婦女罵街學來的。她忽然後悔自己以前太潑婦:“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