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傢伙雖然對著南陽候有點怕怕滴!但還是很勇敢的站在馮慧的身前,對著南陽候說著。並用力的揮動著小爪子,一臉你再不放開貝貝的爹爹,貝貝就打你了。
讓馮慧這一夥人打攪了一下,南陽候這才從激動之中清醒了過來,看到粉粉嫩嫩的貝貝,還有正好奇的瞧著他的小豬豬,南陽候很高興,自己也是當爺爺的人物了,而且孫子跟孫女看起來很正常,一點也不象眼前的狗娃,沒有那種傻氣!
南陽候彎下身子想抱起小貝貝的時候,不過卻讓馮慧給擋住了,喲喲,你以為你是誰啊!竟然想抱咱家粉嫩閨女,想錯你的心,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那種怪老頭,專吃小女娃豆腐的傢伙。再說現在的地點可不是談話的好地點,還是先移回屋裡再慢慢聊吧!若不然他們之間的談話,肯定會在半小時的之內傳偏整條村子,而且還是不同版本滴。
馮慧領著南陽候他們,拉著狗娃的大手,並朝著讓人圍住乾著急的大牛,拜託他在外面照看一二,他們一家子要進屋裡去,聊一下有關於認錯兒子的事情。
等馮慧一夥人進了屋裡後,院外當場成了菜市場,所有的人都忍不住議論起來,連一向不愛碎嘴皮子的大牛,也忍不住站在一堆的碎布頭上,將嘴巴上的口罩取了下來,再用衣袖擦了擦汗水後,這才小聲的嘀咕著:那人是誰啊!怎麼長的跟狗娃一個模子,可是狗娃這娃子可是他瞅著長大的,說的誇張一點,連他身上有幾根毛,他都可以說的出來。可是現在卻從村外來了一中年男人,卻跟狗娃長的那麼相像,真是令人費解。
跟在南陽候身後的手下,都是苦著一張臉,他們還有些話沒來的及跟主子說,不知道呆會回去會不會挨鞭子?不過這事可不能怪他們,只能怪主子太心急,沒把話聽完,便領著他們直往這裡趕,而在路上一時半刻又找不到機會說,這下子死定了。
眾人慢慢的坐了下來後,南陽候坐在椅子上,兩眼緊盯著狗娃,一臉痛心的朝著狗娃小聲問著,深怕大聲那麼一點點,會嚇著唯一的兒子“鳴兒,我是你父親,還記得嗎?”
坐在狗娃身邊的馮慧,一聽到南陽候說他是狗娃的爹爹,不由驚訝的張大嘴巴,這、這也太狗血了吧,按原主的記憶狗娃可是從小就在馮家村長大滴!難道這貨泡上狗娃的親孃,那狗娃不就是、、、、。可是沒理由啊!瞧他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貴氣,怎麼樣也是一位上等人,他怎麼會瞧上一村姑呢?狗娃的孃親不會也是越穿女吧?
歐陽鳴在心裡不斷的咒罵著南陽候,但臉上卻沒有顯現出來“壞蛋,狗娃的爹爹早已經去給佛祖擦桌子去了,你這騙子是打那來滴!敢來狗娃家行騙,就不怕狗娃揍你嗎?”狗娃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握成拳頭,朝著南陽候的方向揮動兩下子後,這才低下頭顱,對著趴在他大腿上的貝貝說起教來。
“貝貝,你得瞅緊這人噢!這人可是騙子,你可別靠他太近啊!”說完,一把將小貝貝給抱進懷裡,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歇歇。可惜貝貝卻不買他的帳,只因狗娃剛才幹活太賣力,整的渾身都透著一陣濃重的臭汗味,燻的貝貝直皺著小巧的鼻子,紅嘟嘟的櫻桃小嘴巴,直嚷嚷著,爹爹壞,讓貝貝聞臭臭。
狗娃瞧見貝貝這麼不給臉子,當眾嚷他臭臭,只見狗娃將帶著汗水的頭顱直往,小傢伙的肚腩子蹭著,逗的小傢伙咯吱咯吱的大笑不已。
馮慧好笑的看著狗娃,現在都啥時候了,中年男子都已經踏上門說他是他的兒子了,他竟然還有心思跟貝貝耍著玩,最近很少能看到他這麼孩子氣的一面,反常必有妖,看來這事有點懸了。笑了笑後,伸出手輕輕的敲了一下狗娃的頭顱“好了,狗娃你別玩了,小心弄的貝貝晚上作夢,若她真的晚上做夢,你得起床陪她睡覺覺去”。
狗娃一聽,馬上將頭顱從貝貝的小肚腩子上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