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來還是沒用的話,那它不真是沒折了。可惡,這次老子就不信你不低下你那顆頑固不化的蛇頭。
小蛇看到老大意然如此的卑鄙下流無恥,為了能讓它留下來當保安,竟然捏造了這種慌言去騙它的婆娘,氣的小銀忍不住人立而起,左右晃動,張大了蛇嘴露出要命的獠牙,朝著小紫怒吼著。
嘶嘶:好啊!老大,你還真是敢說啊!倒底是那個揹著自家婆娘,在外面養小蜜滴!你要是不帶俺小銀上京城開開眼介,那俺馬上找小白老大告密去,說你在黑風山那裡勾引了一隻剛剛成年的小灰松鼠,把人家當小蜜似的養在那裡。
小紫看到小銀沒有壓制嗓門,在廳裡大聲吼叫著,心裡暗想著:糟了,你這貨咋一點眼色也沒有啊!這裡是那裡啊!這可是咱家婆娘休息的隔壁而已,讓它聽到了,咱還能活命嗎?眼瞧著那隻紫的發亮的小爪子,快要掩住那張還在喋喋不休的蛇嘴時,那隻掩的牢牢的窗門,一下子讓人給轟開了。
一聲河東鼠吼在這個小小的客廳裡響了起來,吱吱:什麼,你這混蛋真是鼠膽長毛了,膽敢揹著老孃養小蜜今天不拆了你這身鼠骨,老孃跟你捶骨去。
吱音一落,只見一白色身影一閃,便聽見小紫那慘不忍聽的嗓音,不斷的在小小的客廳裡響了起來。只要是聽者都會忍不住高高的豎了起寒毛,天啊!這嗓音也嚎叫的太慘了。願上帝保佑它,啊門!
小銀看到小白老大一點也沒有顧慮到自個可是有身子的松鼠,竟然放開鼠爪提起小紫老大拼命的往地上敲打下去,還時不時的跳動到小紫老大那小小的肚腩子上,不停的來回蹦跳著。
嚇的小銀一下子閃出廳外,直往後山溜了出來,在小紫老大它們還沒有離開馮家村一步,想來它也是不可能會回去,免的讓小紫老大捉住它,到時給它一頓甘滴!
那它這身不是太厚的蛇皮可能承受不起啊!咱還是先躲一躲先,等小紫老大下了那口氣後,咱再回來了。
話說佩菁的夫君鄭熊,經過長途賓士,在路上順手辦了幾件案子後,終於讓他在馮慧這一家子決定過完這幾天便上京的,最後日子裡趕到了馮家村。
當他趕到馮家村的時候,剛好碰上從廠子裡出來的馮福田,這位老實農家漢露出了一苦兮兮的樣子,這兩天他讓自個的那些兄弟們,給煩的快不能在廠子裡呆下去了。
今天實在是忍不住了,便偷偷的溜出來,去看一下私塾,看看裡面的地板弄好了沒,若是鋪好了,他便趁著這個機會進城一趟,買些書桌回來,也順便躲上自家兄弟一天半天滴!
哎,他都跟他們說了很多次,狗娃媳婦是不可能讓他們在廠子裡任重職的,他們怎麼就不明白呢!
這兩天這些兄弟們一得知狗娃將帶著前六弟妹進京後,便天天在他面前哭可憐,老實說,他不是不肯幫忙說些好話,只是自家兄弟是什麼料子他還不知道嗎?都是些手腳不太乾淨、見高便捧、見低下便使勁的踩人家,若是讓他們任了重職,還不把前六弟妹的廠子給搞的一塌塗糊才怪呢!
他可是個有良心的人,人家對他是怎麼樣,他可是有眼瞧滴!總不能眼睜睜的瞧著自家兄弟把人家的家業給搞垮吧!
若是真的讓他們將廠子給搞垮,以後咱馮家村的人還能過上現在這麼好的日子嗎?當然是不可能了,所以為了避免自個成了馮家村的千古罪人,只能躲著自家兄弟了!
鄭熊看到眼前這位滿懷心事的農家漢子,便讓下人請了他過來,問問女兒家在那裡,他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自家夫人了,說句老實話,他可是想死了自家夫人了。
那些在私塾裡幹些收尾活的工匠們,看到一位一看就知道是老爺級的人物,將人家狗娃家的三管事,給喊到一邊問話去,都不由好奇的站在那裡張望著,都在心著,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