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自家人把這番話說完,饒有興致地看著韓家人的表情。
可是他低估了韓家人的不要臉程度,一個個雖然神色有些尷尬,可沒有一個人說話反駁,很默契的閉口不言。廖學東暗歎一聲,他早就知道現在的韓家早已經算不上武門了,可當年有韓夫人撐著,他們沒有辦法,現在又有孟瑤和林笑,難道三清山真的永無出頭之日了?
最後,還是孟瑤看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本來就是韓家的人,雖然在元實門學藝,但身上流的是韓家的血,而且我練就的也是韓家的玉經,這個怎麼算不上是韓家的人?你們如果還要堅持會武,那就會武,如果說這些沒用的廢話,我們也聽著,但是這絲毫不能影響事情的結果!”
孟瑤也是被人弄得尷尬,她和林笑真的是趕鴨子上架,不得不做。
廖學東深深地看了一眼孟瑤,又看了看林笑,問道:“那林笑先生呢?他可是元實門弟子,不要說因為他和你的關係,他就能加入這場爭鬥來。我可是記得孟瑤小姐你的母親已經被韓家逐出了。就是林笑入贅也算不上韓家的人!如果韓家要受元實門庇護,那就是另說了。”
不過緊接著,廖學東說道:“如果韓家是受元實門庇護的話,那麼我們三清山也要找人庇護,到時候,我們按照十人對十人的規矩來,其中自家出的人數不得少於五個人,而且還要立下生死狀,如何?”
眾人一聽這話,都知道廖學東給逼急了,自家出人至少五個,還是生死狀,韓家的人隨便挑出來五個,那都是死。這可是魚死網破的方法!
“你、你這個絕對不行,按照約定,我們兩家早就摒棄了十死斗的規矩,你現在提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韓家有人當即就站起來,扯著嗓子喊道。
廖學東卻沒有一點表情,說道:“沒什麼意思?你們想要熱鬧點,我們也想要熱鬧點。十死鬥來不來?”
孟瑤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林笑,見林笑點頭,這才朝著廖學東說道:“韓家就我一個人出手,如何?還是按照往年的規矩,一個人對一個人。”
即便是隻有孟瑤一個人,廖學東都沒有勝算,他剛才也是虛張聲勢,韓家的人太氣人了。要知道十死斗的結果,那可是魚死網破,他們三清山要承受元實門的攻擊,元實門雖然門人少,可是威名赫赫,就是眼前的林笑,他們三清山之中就沒有一個人是對手。至少分析來看是這樣。
更可氣的是,韓家的人還在那邊罵罵咧咧,痛斥三清山的人不講規矩,這簡直是胡攪蠻纏的最高境界了。
廖學東終於站了起來,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告辭了,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再來拜會!”
“喂,這就走了,你們三清山到底讓誰出山?”韓家有人叫道。
廖學東一時間也決定不下來,所以沒有答覆,只是領著人朝著山下走去。三清山的人陰沉著臉下了山,留下的是韓家人的一陣歡笑,孟瑤站在人群中,怎麼都覺得可笑,這些沒心沒肺只知道享受的人救下來到底是不是一件錯事。
“哥,你說我們是不是做錯了,三清山已經很、很可憐了。這次是他們唯一翻盤的機會,我們還插手。”沒人的時候,孟瑤朝著林笑嘆息道。
林笑哈哈一笑,摟著孟瑤的肩頭,說道:“好了,沒有錯不錯的,要是三清山也處在韓家的位置,他們也會這麼做,用自己角度去想別人的事情有些偏頗了。”說著又在孟瑤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說道:“不用擔心,三清山的人沒有一個是你的對手。”
“真是該死,為什麼元實門也要壓制我們三清山,多少年了!”廖學東回到住處,終於忍不住怒吼道。
一旁一個年輕人,低聲說道:“怕什麼?明天我去對付那個孟瑤,贏不了也要讓她不得好過。”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