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事實,轉而立刻處理後續的事情。
似乎這些都不再是能影響他情緒動搖他內心的事情了。要不然重要的作品被盜,藝術家多少都會被影響,怎麼可能這麼快的就集中心思立刻投入到新作的創作上。
徐久照的眼睛追隨在蔣忻的身上。他似乎還悶著氣,一臉鬱鬱不樂的收斂徐久照工作臺上抽屜裡邊的“罪證”——設計圖紙,沒收各種會引起他分神的陶俑和泥坯。
徐久照近乎是縱容而寵溺的看著蔣忻做這些事情,一點壞心情都不會出現。
他明白這種改變是從何而來,現在只有蔣忻才是他最為重視的。這種重視是互相的,因為他遲遲沒有進展,蔣忻幫不上忙也感到日益的焦躁起來。
徐久照看著空蕩蕩只擺放著繪圖工具和嶄新紙張的工作臺。蔣忻收拾好了之後坐到一邊的單人沙發上。他手裡邊雖然捧著本書,卻時不時的瞄他一眼。
徐久照老老實實的坐到椅子上。他好像更加的讓蔣忻擔心了。不能這麼下去,在這麼下去蔣忻說不定頭髮都能愁白了。
雖然說是這麼說,可是徐久照就是毫無靈感,沒有一點頭緒。腦子裡邊似乎有什麼,他卻沒能找到那根線頭。
這一天過去,仍然毫無所獲。
蔣忻內心擔憂,卻不說什麼給他增加一點壓力。回到倆人在封窯的住處,蔣忻做了一桌美味可口的晚餐。
蔣忻清了清喉嚨,他說:“老是這麼閉門造車憋著也不是個事,不如我們出去玩兩天怎麼樣?”
徐久照搖頭說:“不,我們那兒也不用去。”
蔣忻擔心的眉毛都擰在一起了:“可是你不是想不出來嗎?”
上次也是一樣沒進展,結果他們去了一趟國外,玩著玩著就想出來了。
徐久照安慰的說:“這一次跟上一次不一樣。我有預感,它隨時會跳出來,我得待在距離工作間最近的地方。”
蔣忻聽他這麼說,也只好作罷。他只擅長投資理財,對於這種藝術性的東西一點辦法都沒有。
晚上,徐久照坐在二樓臥室的窗戶前面望著窗外出神,蔣忻洗完澡穿著浴衣出來。
“別離那麼近吹冷風。”蔣忻擦頭髮的手頓住。
現在已經九月份了,他們住的是農家小院,鎮子上的溫度要比城市低幾度。現在城裡邊還很炎熱,這邊晚上風就很涼了。
蔣忻放下毛巾,走過來關上大敞的窗戶:“可別因為貪涼感冒了。”
因為他抬胳膊的動作,鬆鬆的挽住的腰帶開了,浴衣一下子滑了開來,蔣忻裡邊什麼也沒穿,就那麼一下子映進了徐久照的眼裡。
徐久照頓時心跳加快,口乾舌燥起來。
蔣忻自覺老夫老妻沒啥不好意思,也不管坦蕩蕩了,手裡邊把窗戶的開關關好。
蔣忻的頭髮還沒有完全擦乾,一滴水珠順著髮梢從脖子根滑了下來,流淌過他的鎖骨,淡色的乳首,緊緻的腹部,清晰的人魚線。然後滾入密林當中,不消片刻又“啪”的掉在地上。
蔣忻早就關完窗戶面對他了,徐久照看的目不轉睛,蔣忻似笑非笑:“好看嗎?”
徐久照深吸一口氣:“好看。簡直是世間最美的造物。”
蔣忻笑容變大:“是嗎?”
他走上前一步,伸手摸徐久照的臉,徐久照抬手握住他的手,他仰著頭定定的望著蔣忻:“我今天可能要把床弄髒了。”
“?”蔣忻不解的看他。
徐久照一下子站起身,拉著他的手走到床邊,一把把他推倒。
“怎麼了?”蔣忻敏銳的覺得徐久照不像是要親熱,而是突然有了什麼特別的想法。
“躺著!”徐久照霸氣的一伸手,禁止他起來,“我去找點東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