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他再怎麼想要煽動對蔣忻的不利訊息,也不會影響到銳豐投資的市值,只要沒有大的影響,那些股東才不管。
一個沒辦法,另一個讓鄭凱龍得手不少,從銳豐這邊挖走了不少的好專案。
可是面對這種打擊,蔣忻卻是不著急不著慌,不說有效應對吧,反而還吩咐劉銳跟更多的潛力專案洽談。就好像試圖用更大的基數來彌補流失的那些專案一樣。
“這樣不是吃虧了嗎?”徐久照聽不懂具體細節,但是大概的得失情況還是能明白。明面上看,阿忻的公司落入了被動下風,鄭凱龍得了不少的好處。
蔣忻笑的不懷好意:“我的便宜是那麼好佔的,吃進去的東西,到時候想吐他都別想吐出來,直接撐死他。”
宏灣可跟銳豐不一樣,流動資金都是用來做實業的,購買地皮,承包工程,支付資金。有一個危險的警戒線在那裡,一旦資金斷裂,就算是大集團也只能陷入困境當中任人宰割了。
徐久照看著蔣忻自信飛揚,目光湛然,雖然他笑的很不良善,就跟電視裡的壞蛋一樣,可是徐久照就是覺得他很有魅力。套句現在的話形容,那就是帥呆了。
徐久照心潮湧動,他湊過親了親蔣忻的唇瓣。蔣忻呆呆的眨眼,當然到嘴邊的肉他是絕對不肯放過的。
抱著徐久照纏纏綿綿、細細密密的一頓深吻,如果不是還要去趕飛機,說不定今天一天都不用出酒店房門了。
所以說,這真不能怪蔣忻看著吳淼的時候板著一個臉。
吳淼已經不指望能從他那裡得到什麼和風細雨的對待了,他乾脆就只跟自己的小師弟說話。
徐久照笑了笑,蔣忻身上那哀怨的氣息他幾乎都能看見實體了,拍了拍蔣忻的手背,蔣忻這才甘心的推著行禮車走在一邊。
吳淼就好想沒看見倆人之間的小動作一樣,他說:“這位男爵姓格里芬,五十多歲了。他家有一棟很大的城堡,這次變賣家產就是為了維繫這棟城堡。”
徐久照頗覺的驚奇:“我還以為既然是貴族,總歸不會落魄到需要變賣家產維護房子的地步吧?換一所小一點的居處住不就行了。”
吳淼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城堡首先是從祖上繼承下來的,身為爵位繼承人,他只有維護的義務,卻沒有變賣的權利。這國外的貴族除了有主支之外還有分支,這城堡就象徵著姓氏家族的榮耀,是絕對不能賣的,要不然同一個姓氏的子孫首先就不幹了。”
這麼一說,徐久照就理解了,就跟國內的宗室大家族一樣,這城堡就相當於是老宅,有祖宗牌位的,代表這一個家族的興榮。
吳淼又說:“還有這城堡,就算是他們想賣別人想買,國家也不允許。如果經營維護不下去了,國家直接就收回。這城堡現在可都是古蹟了,輕易可買不到。”
徐久照點頭:“失去的容易,想要再獲得就難了。”
吳淼說:“對,就是這個道理。咱們快點走吧,格林芬男爵還等著咱們呢。”
一行三人來到格林芬男爵城堡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一下車徐久照就是一陣驚歎。這地方是在郊外,一片空曠的丘陵之上。
這幾日他看慣了國外的建築風格,尖頂高塔的建築物。然而這城堡卻是跟那精緻華美不一樣的厚重肅穆。整座城堡顯得很沉暮,歷史的滄桑感撲面而來。它並沒有精巧的高塔尖頂,那上邊反而是利於防禦的城垛。
“這座城堡的歷史有好幾百年了,裡邊有上百個房間,最多的時候能夠容納數千人同時居住。”吳淼給倆人介紹說,“像這種城堡除了貴族日常生活之外,還要承擔在戰爭時期充當要塞庇護周圍居民的重擔。”
徐久照緩緩點頭:“也難怪這家男爵寧願變賣家產也要維繫這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