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要好很多,不僅僅有基本工資,甚至還有提成和獎金拿。
徐久照對於回來繼續做學徒工並不在意,他笑意盈然的對著張文釗道謝。雙方對此次的會面,都非常的滿意。
心情雀躍的和吳院長一起離開張文釗的韻文瓷器廠,站在大門口,徐久照回頭深深的望了一眼平靜的窯廠,掀起嘴角露出了一個笑。
重回窯廠,能解決不僅僅是他安身立業的問題,在他看了當地文獻之後,又具有了更加特殊的理由,讓他無論如何也要回到此地。
當地縣誌上顯示,封窯鎮之所以叫做封窯鎮,是因為明朝的時候有罪官在這裡燒窯,然後被錦衣衛查封了。
徐久照轉過頭跟吳院長一起向著長途公交站點走去,眼中燃起明亮的火焰。
很可能,那個被封的窯址,就在韻文瓷器廠的下面!
而且……他深思,那個把他送進氣絕身亡的“徐久照”的身體的光芒到底是什麼,他也想要弄個清楚。
這一切的答案,就在那個被廢棄的窯坑當中。
作者有話要說:
☆、第 7 章
回去的路上,吳院長長的出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久照,經歷過這次的事情,本來我不該再說你。但是我還是要多嘴的給你提個忠告:機會來之不易,要珍惜。知道嗎?”
徐久照自然是點頭答應,說道:“我會的,院長。”他頓了頓說道:“今天的事情還要謝謝您了。”
吳院長略帶疲憊的一笑:“其實沒有我,你自己也能辦成。你這投其所好,很奏效。”
徐久照搖搖頭認真地說道:“卻肯定會受到更多的刁難和為難。”
今天這是因為有吳院長在,張文釗才給面子一見。如果就是徐久照自己出現,指不定張文釗會因為之前的事情而心中感覺到不快,連面都不可能見到。這倒不是氣量的問題,任誰見到害的自己平白無故損失了幾萬塊錢的人也不會高興。
倆人回去的時候,正好趕上院裡的孩子們放學回來,一時之間各個年齡段的孩子們,成群結伴三三兩兩的走回來。
“久照!等等!”一個陌生的聲音喊著徐久照的名字。
徐久照頓住腳,回頭看去。進入福利院的人有十好幾個,他只能聽出這是一個年紀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可是到底是哪一個在喊他,他分辨不出來。
偏偏這個時候,旁邊的吳院長開口說道:“有人找你,那我就先回去了。”
吳院長轉身就走,徐久照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能辨識人臉的隊友走掉了。
徐久照只好強自鎮定的站在原地等,看哪個會走到他的跟前。
結果一個跟他不相上下的青澀少年走到他的跟前,對他說道:“聽說你回來了,一直也沒見到你人影,要不是看到你的東西都沒了,我還以為是謠傳呢。”
徐久照不動聲色的看著他,聽著他說話。看來這人是原身同一個宿舍的人。
徐久照開口說道:“因為我腦袋上的傷還沒有完全的好,宿舍裡邊人多,對恢復傷口不好,也怕打攪我休息,院長這才同意我搬去單間。”
那少年羨慕的看著他說道:“住單間,那肯定特別爽。”
徐久照說道:“你喊我有什麼事情?”
那少年這才回過神來,說正事:“你這幾天有沒有見到久洋?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看見他了。”
徐久照臉上沒什麼表情的眨眼,他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更別說這個“久洋”了!
“我沒有看見。”
那人一臉奇怪:“是嗎?你不是跟他一向挺要好的嘛?自從久利哥離開院裡去打工之後,你倆經常一塊行動的。”
徐久照默默的把“久洋跟原身很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