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都嚇呆了。
“蔣老,您怎麼來了?”“蔣老爺子,您知道了?”徐久照和劉銳相繼出聲問。
蔣衛國臉色很不好看,他的身邊跟著一個人,竟然是蔣平康!
蔣平康怎麼會在北京?他們都不知道他竟然回來了!
徐久照和劉銳驚疑不定,尼瑪摸不清楚狀況也不貿然說話。
蔣平康當然要回來,再不回來誰知道到手的錢還剩下多少!
雖然他人是跟著工作組去了國外,不過還是在這邊留了眼線的。他如今把蔣忻的財產視作囊中之物,有人想要動蔣忻戶頭上的存款,就跟要他的命一樣。他怎麼還在那邊呆得住,當下飛回來直接找了蔣老爺子來阻止這些膽大包天的賊!
蔣衛國倒是不知道他的算盤,不過孫子出事的事情確實讓他震驚,同時他也憤怒這些人竟然一直把他矇在鼓裡。
“我不應該來嗎?!我最親的孫子,遭遇了這麼大的事,我這個做爺爺的竟然都不知道!”蔣衛國仍然看上去那麼肅然,只不過今天來卻是拄著柺杖,此時他按在柺杖上的手因為情緒激動而微微的顫動。
徐久照難過而愧疚的說:“蔣老,您彆氣壞了身子。是我不好,都是我的主張。不願意讓您跟著著急,我是想等阿忻平安回來了,再讓您知道這事兒。”
蔣平康嘲諷的看著徐久照,這會兒了想蒙誰啊!蔣忻這不要臉的姘頭肯定是想要獨吞了他的財產。
“父親,別聽這些人說的好聽,不過是想要騙你。阿忻還屍骨未寒呢,這些人就盤算著想要動他在銀行裡的存款。”蔣平康在蔣衛國身邊說。
屋子裡邊因為蔣衛國進來而很安靜,蔣平康的話頓時傳入在場的人耳中。
徐久照厭惡的看著他,劉銳對他怒目相視,尼瑪也詫異這人的信口雌黃。
蔣衛國抬手,他面無表情的說:“我有判斷力。久照,你說。事情是這樣嗎?”
蔣衛國是蔣忻最看重的親人,同時也是徐久照這一世當中長輩當中最年長者,被這樣的人質問,就算徐久照一貫沉穩的心性,也難免緊張。
他緊張不是因為他心虛,而害怕被蔣老爺子討厭。還好蔣老爺子肯聽他親口解釋。
“這是有原因,蔣老。”徐久照抬手虛扶他,“您坐,我會一五一十的都跟您解釋清楚。”
蔣平康嗤笑:“你再怎麼說的天花亂墜,實際上你就是想要霸佔財產。”
劉銳怒道:“你血口噴人!”尼瑪也參與了這件事,氣極反笑:“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蔣衛國冷道:“你先閉嘴,讓他們說!”
蔣平康也知道蔣衛國有多麼的妒惡如仇,不管這些人再怎麼巧言令色,蔣衛國也會不會聽的。現在蔣衛國是蔣忻的直系親人當中最後一人,只要他要求,蔣忻的財產就別想有人動。
徐久照挺直了脊背坐在蔣衛國的對面,他說:“阿忻遭遇空難的事情被他的對手得知,所以對方煽動大股東退股,惡意攔搶投資專案,導致阿忻的公司現在上下動盪不安。我們現在籌措資金就是想要穩住公司。”
蔣衛國的眉毛皺了起來:“有用嗎?”
劉銳上前一步,遞出一張檔案紙交給蔣老,說:“有用的,我們已經有了完備的方法,現在就差資金。您看,這是我們籌措的資金組成,我找人借了一筆,阿忻的大學同學——就是這人,也出了一大筆,然後久照也湊了一大筆。”
蔣平康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敏銳的看著徐久照,他不客氣的說:“你那來的鉅款?!你不過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子,竟然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肯定是偷得阿忻的!”
劉銳氣憤的說:“你這人別以己度人了!阿忻現在下落不明,他的賬戶誰也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