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後三首是薛瑾和沈綰珠和大徐姑娘的,這都是有名次的,其他的,像小韓夫人、燕夫人和小徐姑娘,就不上數了。
眾人都沒異議。
沈綰珠和薛瑾立時洩了氣,薛瑾心裡暗把沈綰珠埋怨,說她王妃姐姐不善詩詞,讓她姐姐搶了所有風頭,看王爺的眼神就知道,一直盯著王妃看,都不看別人。
沈綰珠越想越覺得可疑,她這個庶姐,資質平平,無甚才氣,怎麼今兒就才華出眾,轉念一想,大概是一時的靈感,若接著比試下去,她就會江郎才盡,這樣一想,她猛地抬頭,想提出接著比試,可眾人顯然無甚興趣,都三三兩兩的閒聊,顯然她若提出來,也無人響應,就連薛瑾都暗自生悶氣,不搭理她,也不朝她這廂看。
要說最憋屈的當數韓側妃,本想借機大展才華,可結果事與願違,沈綰貞即興之作,重重打了她這個京城才女一記響亮的耳光,令她顏面掃地,她的姿色不比其她姬妾,唯自持腹有詩書,氣質高華,今兒讓沈綰貞徹底顛覆。
燕夫人和小韓夫人這一輪比賽,敗北,本來歌舞琴技二人已佔了先機,心裡都恨沈綰珠多事,拿她們的短處示人,沈夫人自己也未得到好處,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徐姑娘姊妹,相對是最平淡的,低聲閒聊,也不看周圍。
陳福看大殿上氣氛有點凝重,忙走上前,對正在與王妃耳語的王爺道:“王爺,時辰到了,該放炮仗了。”
趙世貞揮揮手,陳福下去,領人放炮仗。
‘嘭’一聲巨響,接二連三的大炮仗,點燃,震耳欲聾。
侍女魚貫而入,擺上一碟碟的扁食。
宴散,王爺和王妃攜手回到寢殿,草草洗了,就上炕並排躺下,夜深了,卻沒有睏意。
趙世幀側過身,氣息清淺,吹拂她臉頰,輕聲耳語般地道:“說,這首詞是誰做的?”
沈綰貞痴痴笑著,小聲伏在他耳畔道;“王爺聖明,王爺別說出去,是一個名人作的。”
趙世幀呵呵笑,抓她過來,壓在身下,頭埋在她頸項間,悶聲道:“你這妖精,本王真想吃了你。”
探手向下一摸,沈綰貞忙捉住他的手,小聲嗔怪道:“王爺,說好了,不許強我。”
趙世幀趴在她身上,隔著衣物,不老實地來來回回的蹭弄,一會就滿臉漲紅,喘著粗氣,沈綰貞扭著身子,也面色潮紅,遂把他脖子摟緊,他熱血噴張,把她不苟身子那裡,連咬帶啃,帳子裡就傳來她的驚叫聲兒。
一會,又傳來男子低啞聲兒命令道;“還用我教你,用手啊!”
蚊子細小吭吭唧唧女聲兒,似滿心不情願。
折騰許久,動靜沒了,又傳來呢喃低語,“王爺,人家這裡都青紫了,衣裳領子蓋不住,這怎麼出門啊?”
“不出門了,在家陪你夫君。”王爺壓抑的不太滿足的聲兒。
“後兒,母后壽辰,帝后親王公主都去拜壽,若看出來,你讓人家的臉往哪裡放?”嬌憨怨懟之聲。
☆、第一百一十六回
次日,大年初一;皇帝大宴群臣;趙世幀進宮;沈綰貞趴在炕上,睡得昏天黑地;把三十晚上的覺都補回來。
按照王府規矩;側妃和侍妾早起要到王妃跟前侍候;趙世幀出門看見一干眾妾;揮揮手;“都回去吧;昨晚累了,今兒不用請安了。”
一干眾妾剛要走,趙世幀又加了一句,“年下這幾日,不用請安了,出了年照舊。”
一干眾妾年三十後半夜才安置,又起個大早,站在外面都無精打采,沒心情給王妃上眼藥,巴不得一聲,就都麻溜走了。
趙世幀吩咐跟在身後的陳福,“不用讓人驚動王妃,走路都小聲著點。”
陳福低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