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女子,不屑的問道。“你可得想仔細了,要不然本姑娘的骨可不是吃素的。”語氣兇狠的恐嚇著眼前這個身子無力的快趴伏在地面的女子,夢漪刻意自腰間抽出幽光碧綠的匕首,拿在手上緩慢而折磨人般的晃了晃。
雨荷驚得語不成調,她絕望的感受到冷漠的芙蓉鳥絕不會插手,而這個手持明晃晃匕首的少女絕不是隨便糊弄人的玩笑,還有貼在自己臉頰邊刺痛肌膚的冰涼讓人驚恐不安。“夢漪小,小姐。”牙齒戰抖的厲害。“奴、奴婢被,被門主夫人親選為貼,貼身侍女。”
匕首狠狠的陷入酥軟的肌膚,雨荷眼睛瞪大大大的,喉嚨卻像被囫圇卡住般,發不出一點聲音。“咚——”纖細的身子順著地板滑了下去,酥軟的緊貼著冰涼的地面,尚顯嬌柔的眉目已然死死的閉在一起。
“嘖嘖。”淘氣的少女滿不在乎的把碧綠的匕首收回腰間,對於身下昏厥的女子極為鄙夷。“不過拿刀背嚇唬她一下,居然如此無用。”轉身看著面不改色的淺墨,夢漪變戲法似的露出撒嬌的神色。“孃親,能被慕寒水挑中的女子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索性我們不用帶她會閻都。”
淺墨冷冷的瞥了眼地面山歪歪扭扭的嬌軀,不置一詞。誠如寶寶所言,慕寒水挑中一個不成氣候的丫鬟,對自己並無大礙,只不過是慕寒水挑中一個不成氣候的丫鬟,對自己並無大礙,只不過慕昊錦當初卻讓這個丫鬟來引起自己的注意,只怕有意無意,慕寒水都破壞了慕昊錦的一顆棋子。
“孃親,慕寒水會告訴我們答案。”小小的聲音緊貼著淺墨的耳鼓,直直的灌入耳朵。纖細的胳膊輕輕環在淺墨白皙的頸部,蒼玄低低的說道。慕寒水遣這個女人來請孃親過去無非就是一種挑釁,這樣的戲碼在爹爹的深宮後院屢見不鮮。
淺墨一愣,掌心拂過蒼玄烏黑的後腦勺。“那麼小乖願意和孃親一起去聽答案嗎?”
億水閣,銀絲雕花爐中的暖火燒的吱吱作響,赤紅的紗幔被高高挑起,整個屋內洋溢著鮮明的喜慶。
慕寒水端莊的坐在妝奩前,任由身後的侍女幫她上妝,盤發。多年來蒼白的容顏在胭脂水色的襯托下漸漸的有了生氣,鳳目高高的挑起,一如尊貴高傲的公主。侍女的手靈巧的穿插在柔軟的青絲中,華麗的芙蓉髻瞬間可見驚豔。
凝視著鏡中越發嬌豔的姿色慕寒水的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笑。多年來誰也不知道她在地獄烈火的焚燒中痛苦,站無痕那個愛她憐她的男子卻不得不妥協於他孃親的尋死覓活娶了柳絮煙。平妻,不僅是對她的侮辱,也是對她感情的背叛。多可笑,她不惜一切毀掉了所有他身側ideas女子,只為了毒霸他的心、他的人,到頭來卻要忍受平妻的屈辱。不過,從今以後這個男人將完完全全的屬於她,再無任何的阻攔,這一切還得多謝那個當初被她害死卻復生的女人。塗抹上豔麗色澤的唇瓣朝兩邊輕扯,拉開一道嘲弄的弧度。
“小姐。”侍女警覺的捂住嘴,略帶緊張的啟言。“夫,夫人。軒轅夫人來了。”死死的垂直腦袋,侍女僵硬的立著,唯恐一個稱呼招來皮肉之苦。
慕寒水冷毒的眸色隨著侍女的話奇蹟般的平復了,不甚在意的揮了揮手。“快請軒轅夫人進屋。”淺墨抑或是白蘭,無論你是誰,這場以戰無痕為名義的戰爭,你都是我慕寒水的手下敗將。面色越發的紅暈,許是對於那份戰勝對手的喜悅,對於慕寒水來說,淺墨的幸福就是對她最大的諷刺。
“軒轅夫人。”鳳目滿是鄙夷的縈繞在那張清水平淡地容顏,慕寒水笑逐顏開的推開身側的侍女,搖曳著迎上前想要執起淺墨那雙纖白的柔夷。
侍女謹慎的拿著尖銳的簪頭躲開,唯恐一個不甚傷了尊貴的主子。素白的手僵自愛當場,指尖握住一根牡丹雕花銀絲細紋的鳳凰簪,嚷著碧璽的鳳凰尾微微上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