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甚至依據他的感覺,就算神秘存在的意識中蘊含的負面情緒再強大十倍,它們也沒有可能突破一道屏障,可以說他只要不刻意去破壞那些牌屏障,無論是他還是器靈的安全都是可以得到絕對畢的
知道自己和器靈會十分安全之後,負面情緒對他產生的刺激頓時大為減弱了,並且在不久之後就徹底消失了,那情形就像一個人從直接面對一隻猛虎,變成了面對一隻被關在絕對突破的籠子中的老虎,不僅對它的畏懼感消失了,反而還多了幾分好奇和探究
不過一路走來所經歷的種種艱難險阻也讓孟翔養成了相對比較謹慎的性格,儘管確定幻設立在的屏障每一道都十分的堅固,甚至只要存在一道,負面情緒都不可能外洩出來,但是他在探究原因的時候依舊沒有去觸碰任何一道屏障,他可不想對她的防禦體系有任何的破壞,因為他的經歷和閱歷告訴他,很多事情會發生巨大的甚至是不可逆轉的變化都是起始於一些極為不起眼的變化
孟翔的目的是要搞清楚幻是如何將不可能化作可能的,可不是為了真的為自己找麻煩,而且是大麻煩,對他而言,安全才是第一位的至於好奇心則可以向後放一放,就算這一次沒有找打原因又怎麼樣,他完全可以向幻發出詢問,他有比較大的把握,她是會將答案告訴他的,就算她不告訴他,他只要將觀察到的細節記下來,等他的境界達到了,他自然就知道答案了
這種以安全為第一的觀看自然會受到一些限制,至少失去了近距離觀察甚至直接接觸的機會,不過當孟翔在他認為的安全距離下使用天眼進行觀察的時候,他發現他其實根本不需要靠的太近,或者有什麼親密接觸,因為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在天眼的觀察下,孟翔將整個過程都看到比較清楚,不過遺憾的是看得清楚並不代表就看的明白,而最讓他想搞清楚的則是類似於陣法卻比他見到的任何一種陣法都要特殊和複雜,而它就是幻將不可能化作可能的關鍵從神秘存在的意識中釋放出來的負面情緒在經過那個特殊陣法(在沒有改清楚他的情況的牆體下,他姑且稱它為陣法)的轉化之後就變成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存在
儘管從外觀看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的區別,但是孟翔卻可以肯定他絕對已經是另外一種東西了,而當這種東西從陣法之中流出來的時候它就會被鎮天魔塔的器靈的意識吸收了,成為了它成長的養料,並且從情況看,至少截止到目前它對它只要好處而沒有害處
對於那個神奇的法陣,孟翔的心中是充滿了好奇,甚至讓他一度萌生出要將它拆開一點點地進行全面研究的衝動,不過所幸他最後忍住了,但是在心中強大的好奇的驅使下,他還是加大了對天眼的催動,似乎是想借助它將情況徹底搞清楚,不過讓他比較遺憾的是,天眼只幫助他將事情看得更加清楚了,但是那個神奇陣法的秘密他依舊沒喲能夠搞明白,甚至結果並沒有比之前任何的改善
不過他加大對天眼催動力度的做法倒也不是沒有任何作用,至少讓他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就是神秘存在的意識中固然是存在著各種負面情緒的,也許還比較強烈,但是卻絕對沒有他現在感覺到的這麼強烈,換而言之,它們的強度是被加強了的,而始作俑者就是幻
將任何仙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的負面情緒變得更加強烈,如果是親眼所見,就是有說出去恐怕也沒有仙人會相信,畢竟這聽起來實在算是太過不可思議了,而孟翔也同樣相信,如果不是他親眼看到的,別人要是告訴他,就算他能夠說的天花亂墜,他也是難以相信的
其實就是現在,當孟翔發現這個秘密的時候,也曾經一度認為他是看花了眼,不過他知道肉眼也可以還有這個可能,天眼是絕對不會的,而他在確定看得的一切都是真的時候,隨之而來的就是疑問,那就是幻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個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