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失敗。就如同甲午戰爭一樣，再拖上幾個月對方就會破產，偏偏被戰爭嚇破膽，賠款加割地，成了對方崛起的第一筆資糧，給了對方工業化積累的原始資金，讓對方徹底崛起，一壓就是半個世紀，之後才翻身。
只見隨著那些黑色汁液的蔓延，地球上空正在瀰漫著一股股黑色的霧氣。
卓川只是透過空間夾層感應，就發現那些霧氣十分惡毒，它似乎對地球上的生物沒有直接殺傷力，但卻能夠潛移默化地改變他們的意志，讓他們屈服，不知不覺間就選擇了投向敵人。
這些手段完全不是光明正大的，算得上邪惡。然而卓川深知，戰場上的殺人手段哪有什麼光明正大的說法，地球歷史上戰場上出現的各種武器，毒氣。細菌，雲爆彈，哪個又是光明正大的，都是夠惡毒的，對人的傷害異常嚴重，遠遠不是普通殺人手段可比的。
對於一個有自我意志的人來說，讓其意志改變，還不如一槍殺了痛快，至少對方死前還能保持自我，不至於被轉化成另外一個人。卻完全不知覺。
這種強行改變意志的做法，實在是邪惡之極。
卓川能看出這點，自然是因為他有靈魂空間，對靈魂有著很直觀的認識，他復活其他人時，也從來不操控對方的意志，種下什麼服從自己的因子。因為那樣做得不償失，一來被那樣做的靈魂其潛力會降低很多，靈魂意志被迫扭曲後。成長的高度會大大降低。那樣得到的忠誠者只能當炮灰使用。
好在是現在的地球人類，已經發展到很高文明，個體意志都足夠頑強，卓川能看到那些普通人。也就是藏在地下世界的後備公民們，也在竭力抵抗著這種黑色霧氣的侵襲，面目雖然痛苦，但沒有人放棄。
這也能看出地球聯合體的精明之處了。現在的後備公民都是成年人，人類都是透過工廠製造的，嬰兒是不會出現在正常社會中。戰爭一起早就停止了製造。現在社會中存活的都是正常的成年人，意志力足夠強大，在很長時間裡還能抵抗住這種意志侵襲。
卓川現在已經稍稍知道了這個分體意志的手段了，透過扭曲這個星球上所有文明生物的意志，從外面再削弱一層地球本源的力量，實在是可怕。這種手段不是有著極高的對靈魂修正的手段，是做不到的。
而且同時能一個星球上萬億計的智慧生物進行改造，其中的耗費可想而知，更可見這帝宇分體統治之下，積累的資源之多，遠遠不是卓川所能想象的。
而現在卓川卻只能看著對方靠著龐大的積累，步步為營，什麼也不做不到。
這種束手無策的感覺非常糟糕。卓川曾經有過幾次這種感覺，都非常難受。人類嚮往自由，所謂的自由就是能徹底掌握自身，不被外力干涉命運，以前的人類被生老病死所幹擾，被衣食住行所困惑，現在卓川已經解決了這些凡人會碰到的問題。
但現在生存的問題還是時時在阻礙著他，讓他無法得到真正的自由。
地球本源的第一張底牌，究竟什麼時候才會揭開？
………………
“本源轉化進度，5。1％……5。2％，預計32個地球時完成轉化”光月之中，帝宇的這個分體正在聽著中樞智慧的回報。
“32個本地時間，看來他們這些地球人的意志還是很頑強的。不過這樣也好，轉化後雖然他們的靈魂潛力再也不能成長，但留著現在的上限，也足夠他們在達到自身潛力上限後，成為合格的炮灰了”這樣說著，它還是有些可惜。若是地球人主動屈服配合的話，那麼損失會小的多，至少能保留一半以上的成長能力。
現在這些自然全沒了，在對抗中，人類意志就先消耗自身靈魂中成長潛力，消耗乾淨後才會消耗靈魂自身，最後失去自我，轉化意志後，就成了另外的人，原本的靈魂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