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起在門外等。
老俞平時就很「懂事」,今天也不例外。但和田浩一起敲了劉局長的門後,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來,神情有些緊張,忙對田浩說:「田秘書,書記那邊……還是我去叫吧。時間……也不早了,你趕快去叫小秦、小黃他們,還有你夫人,女人們事兒多……呵呵。可……千萬別叫書記等哦。呵呵。」
心中卻在罵秦書記:「這個老色狼!車上還摸不夠啊?一進房間就打電話把我老婆叫去,整整一個小時了還不讓她回來,吃什麼春藥了啊這麼性急難纏!
淑文這騷娘們也是,這次一聽老色狼要帶她來青島,偷偷地那個興奮勁兒!
真是越來越不給我留面子了,給小田他們知道了可叫我怎麼做人!」
田浩有些疑惑,但因為葉薇那略帶磁性的聲音和充滿柔情的眼神還在他腦海裡轉,心情很好,所以也沒多想,就把請書記就餐的重要任務交給老俞了。自己去叫了幾下秦俊的門。 吱的一聲,門大咧咧地開了。越過秦俊的肩膀,他看到黃菲兒正在穿衣服…聽到開門聲,她「嚶」了一聲忙鑽進被窩裡。 有些尷尬地和秦俊說明了幾句,他就轉身走了。但是黃菲兒鑽進被窩前一霎那,一閃而過的一對飽滿的Ru房,卻似乎還在他眼前跳躍,像極了兩隻調皮的小白兔。
今天真是走了桃花運…從車中窺到的亂侖香豔一幕,到剛才的驚鴻一瞥;當然,更令他心癢癢的是美女主持人那勾魂的眼神。
敲開自己的房門,看到的是妻子白芸撒嬌的後背,和一句發嗔的埋怨…「被哪個狐狸精勾了魂去了?才知道來理我!」
酒席座位都是田浩安排的,除了李老闆因為做東而被安排在秦書記旁邊外,其它人都是每對夫妻(含情夫情婦)挨著、男女相間而坐。
酒宴的程序完全符合田浩所熟悉的「官宴」程式…開始,李老闆頻頻敬酒,極盡殷勤之能事,尤其對秦書記和劉局長,他都是自己幹一滿杯,體諒地讓二位端一下酒杯就行;秦書記正襟危坐,居高臨下,淺嘗輒止;劉局長兵來將擋,敬了秦書記一滿杯,別人敬他也是端酒沾一下嘴唇;秦俊專門找女的對飲,不喝乾不答應,官員妻子惹不起這公子哥,不得不幹;老俞除敬了秦書記兩杯、劉局長一杯外,最受冷落,只在一旁自斟自飲;最苦的的是田浩,代書記喝了六、七杯,代妻子喝了兩三杯,自己還得敬三位領導和李老闆,秦俊說田浩忘了敬他,還罰了他三杯,喝得比李老闆都多;諸位女士不僅要應付秦俊的糾纏,還得不忘敬領導,喝得也不少。
酒過數十巡,秦書記也放得稍開些了,主動找女士乾杯了;李老闆的舌頭大了,說話開始不著邊際了,還是喝;劉局長藉著微微的酒勁,開始跟李老闆說起黃|色笑話,或出黃|色謎語給女士逐個來猜,猜不出者罰酒;老俞還是自斟自飲,偶爾看看書記和老婆的臉色;田浩酒量雖好,但在「輪番轟炸」下也開始暈乎乎了,勉強撐著;女士們也都醉意闌珊,尤其是白芸,本就不擅喝酒,哪架得住這一杯接一杯地幹?到劉局長讓她猜「一千個女人的工廠是什麼廠」的時候,頭早就醉趴在桌沿上了,但還是暈乎乎地被秦俊扶起來灌了一杯。
田浩心疼,徵得秦書記的同意後,先送妻子回到房間。白芸一進衛生間就吐了個一干二凈,喝了丈夫給她泡的濃茶後,靠在丈夫身上,享受著丈夫體貼的安撫。幾分鐘後,雖然感覺還是暈乎乎的,但比剛才清醒了不少,就體諒地對丈夫說:「我好多了……你去吧,秦書記那邊要緊!書記剛才不是說了嗎,年底你升主任助理很有希望。多跟書記套套近乎,嗯?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不過可得早點回來!我等你……回來睡……」
說話間,額邊垂下幾縷稍稍零亂的細發沾在臉上,柔媚的臉蛋上透著嫣紅,不知是酒暈,還是羞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