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燕厲聲的尖叫像貓的艾怨哭訴,著實地把少年林奇嚇了一跳,他以為是自己的粗野弄痛了她,他慌張地把那東西撥了出來,周小燕卻把身子搖晃著花枝亂展,口裡叫嚷著不要不要。而現在,一切結束了,林奇像刀斷箭折般癱軟在溼濡的地面上,周小燕則因情愛得到滿足而更增光彩,放鬆的豐腴肢體漂浮在精神的快樂之海中。
隔了一會,倆人才一齊湊聚到了花灑之下,在水花的濺迸中,他們相互地搓洗著對方的身體,林奇看似很規矩地給她搓著,一雙手掌面面俱到不願放過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
※※※※※※※※※※※※※※※那天晚上天氣很好,月兒像一把銀梳子斜掛在天上,儘管夜已深了仍能看出天空瓦藍瓦藍的,只有幾團銀白色的雲彩在月兒和星兒之間飄。 周小燕臉色有些蒼白地梳理著頭髮,就算洗過澡化好妝,也消除不了和男人歡愛的餘韻。她一邊走一邊回過頭等待著他,林奇也一樣,即使穿戴整齊,Xing愛之後的倦怠仍沈澱於全身各處。
林奇把游泳場的大門鎖了,周小燕問:「晚上就你一人嗎?」
「是的,老闆回家陪老婆了。」
林奇朝她洌牙一笑。並肩走著,周小燕見著一俱高大的身影在黃|色的燈光下面搖來晃去,那寬大的花格襯衫,沙灘肥褲那松垂的褶子,在林奇的身上,更加顯出他身材的秀撥。
他們一起走到了小區的門口,一些外地的民工看來是遠處建築工地上的工人,被一個夏季烤得發皺的臉也恢復了一點神氣,男男女女三五人閒聊著、逛動著,整個小區門口也似乎喘了一口的氣。他們就在韓國燒烤的擋口找了一張桌子坐下,桌子擺在落光了葉子的樹林裡,白炭爐火正旺,鐵絲網扣在上面,火珠子從網孔裡迸出來,發出細脆的聲響。
他們點了冷麵,還有魷魚片、雞胗、腰花、肥牛,塗好油以後,放上鐵絲網,一股明火噴迸了起來,驟起驟滅,白煙順著風的方向飄蕩。
天上的雲彩經過月兒時被月兒用尖角調皮地勾了一下,勾下一團掛在角兒上,微風一吹,絲絲縷縷纏纏綿綿扯出好長,漸漸變細變淡溶進瓦藍中。
「吃燒烤配凍啤酒才算完美,既下火,又解熱。」
林奇說著,在桌子角上把酒瓶的蓋子碰砸開了,咕咚咕咚地把兩個杯子倒滿。 他們各自呷著自己杯中的啤酒,朝視而笑。
「你真是個壞男孩,怎麼就對我那樣了。」
周小燕說,難於掩飾心中的喜悅,眼睛不覺也晶亮著。
「原諒我,我真的情不自禁,你太迷人了。」
他的每一句話都煽到周小燕的心窩上,使她熨帖。只有他這年少的人才能說出這些話來,其它男人嘴裡吐不出這樣的話,吐了也顯得矯情。
周小燕驚詫於自己從心底裡喜歡上這個青春充滿著活力的年輕男孩,發現這一猛然的變化,她開始撒謊。 她把自己的年齡減去了兩年,是的,劣跡斑斑的年紀,需要撒謊,意識到這一點,難免沮喪。
當然,考慮到年輕男孩稚嫩心靈的承受能力,以及某些可能性,必須撒謊,這樣才能彌補他們兩人之間年齡上的差距。她還喋喋不休地對他說,自己只談過一個男人,那就是她已離婚了的丈夫,而她從來沒有真正愛過他,沒有墮過胎,也沒有孩子,幾年多沒過性生活了,諸如此類。甚至最後她還對他說「你是我的初戀」。
周小燕故意自暴自棄,果然引來了少年林奇的愛情宣言。她就喜歡這樣,高興時可以把自己比作一個下賤的妓女,畢竟對著的是她心儀的少年。
「林奇,你還要在這裡呆多久?」
小燕眼睛閃亮地問道,他回答著:「我的實習期也到了,就要畢業了。」
林奇低下頭說:「不過,對你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