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瀑布中,有其他隱蔽的洞穴。
雷濤他們沒有鐵八爪,但用了另一種很怪的傢伙事。
他們把繩子綁在腰間,互相間連起來,又各自拿著一個大鉤子,就用鉤子找地方卡住,一起攀爬山岩,一點點往上爬。
這種攀爬很危險,有一次就有一個爺們,腳一禿嚕往下滑了一段,但其他人救了他,因為繩子把他們連成一個整體了。
這段攀爬之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如果用走路來算,可能一分鐘不到就能走完,但爬起來了,足足用了二十多分鐘。
這些人在水簾洞周圍集合,又陸續鑽在水簾洞之中。我跟鐵驢目送他們離去,又趕緊履行我倆的職務。
我們背靠背的站著,這樣能不留死角,兩雙眼睛把八方看了個遍。鐵驢還把mp5拿出來,握在手裡,隨時應付突發事件。
我覺得我倆遇到危險的可能性很小,也把心思更多放在姜紹炎那邊。
我們仨都帶著對講機呢,這樣過了一會兒,我忍不住用對講機喊了下,“烏鴉,你那邊什麼情況了?”
姜紹炎很快回復,說洞穴裡很暗,路上全是泥,走的很慢,不過目前沒危險。
我稍微放心了,也突然上來煙癮,跟鐵驢一起背靠背吸了根菸。
我倆沒啥聊的,純屬吸悶煙,這樣又隔一小會兒,對講機響了,裡面有人噓噓的吹哨。
這把我鬱悶壞了,心說姜紹炎怎麼想的?難道就不知道,我們小時候養成的毛病,聽到哨聲就特想尿尿麼?
鐵驢也納悶,拿起對講機唸叨一句,“烏鴉,你幹嘛?”
那邊哨聲停了,但很快又傳來一聲嘆氣,有人自言自語的慢慢說起來,“知道麼?我幼年時只想一心修佛、與世無爭,但有一次,我無意看到一本煉丹的古書,從此痴迷上了。三年前我參加了那場戰鬥,也一定是佛祖保佑,讓我活著回來了。我本想就此隱退,專心煉丹不爭世事,但三個月前,老朋友又找到我,還說了一個秘密,這裡面涉及到一個寶貝,讓我不得不再次出山,力求得到它。”
剛開始我聽得稀裡糊塗,心說姜紹炎說這話是啥意思,但到最後,我反應過來了,這他孃的哪是姜紹炎,而是魔心羅漢。
我跟鐵驢也不背靠背了,全扭過頭正對著對講機,鐵驢還問了句,“你怎麼有對講機的?”
這話讓我心裡一沉,也突然有種意識,不會是姜紹炎他們出事了吧?全被魔心羅漢擒住了?
魔心羅漢倒沒特意嚇唬我們,不藏著掖著的回答說,“前幾天有兩個自稱黑虎小隊的傻小子,不知好歹的跟過來,我很煩,把他們扒皮了,順帶得了這個東西。”
別看魔心羅漢說的輕鬆,但我聽得背後發麻,也覺得魔心羅漢這種怪胎,確實能做出扒人皮的事來。
魔心羅漢不等我們再問什麼,又自顧自的說,“你們把姜紹炎叫烏鴉,這代號起得再恰當不過,烏鴉有了三隻腿,就成三足金烏了,而姜紹炎就是個三足金烏,他身上的那個寶貝,想想就讓我如痴如醉。”
我有些不理解,心說姜紹炎也不是畸形,只長了兩條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咋還跟三條腿掛上鉤了呢?
魔心羅漢不多聊了,只奉勸一句就把對講關了。
他說,“我倆身上沒有他要的東西,也沒不懂規矩的進他的“府邸”,要是識相,趕緊逃走,他不會追殺我們的。“
我跟鐵驢意識到,他對我們行蹤掌握的很清楚,我倆敏感的四下瞧瞧,卻沒發現有可疑人物出現。
我倆商量起來,接下來怎麼辦。
鐵驢覺得,姜紹炎他們此次之行很危險。魔心羅漢擺好了局兒,就等著大家上鉤呢。我倆肯定不會撇下其他人獨自逃命,但也要找到姜紹炎他們,告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