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喇叭不走音。
而我又不行了,吹的笛子再次跑調。老貓趁空喊了一句,“大麻煩,你……”他說到這又提不上氣了,因為巨人試圖動這隻胳膊,他要把全部精力放在抵抗上。
鐵驢趁空接了句,提醒倆字,“毒藥!”
我心說對勁,既然自己又走音了,不如先緩緩,幫鐵驢他們去。
我也不吹蟲語笛了,把它揣兜裡,又掏出注射器來。這注射器的針頭還稍微有點彎,不過不影響打藥。
我握著它嗖嗖趕過去,正面對著一臉血的巨人。
巨人猙獰的樣子讓我心裡發毛,不過我也知道,此時我們這些人能不能活命,就看我了,不然等大家力氣衰竭了,巨人就要老虎出籠了。
我這支彎注射器,要是往面板上戳,有點難度,而且我懷疑巨人面板很粗糙,本就不容易打針。
我看他眼珠子動來動去,一下來了靈感。我管那個?一發狠把注射器刺了上去。
我頭次給眼珠子打針,什麼感覺呢?有種打針打在水球上的感覺,先是稍微一緊,接著鬆快了。
我還生怕刺得不夠深,把注射器直接刺的整個針頭全進去了,又往裡推藥。
這是非常疼的,巨人被這種感覺一刺激,潛力上來了,他嗷一嗓子,力氣突然加大。
鐵驢、老貓和兩個小矮子全扛不住了,一時間全被巨人甩飛。但巨人沒法繼續攻擊這些人了,他捂著眼眶,哇哇叫著。
眼睛跟大腦的位置離得很近,我這一針刺得深,也絕對對他大腦產生影響了。巨人半邊身子不協調,想走路,卻有腦血栓患者的徵兆。
我推完注射器就沒別的招了,又趕緊後退,想趁空再弄一管子麻藥,一會伺機再給巨人來一針。
老貓和鐵驢顯得很累,但老貓跟鐵驢唸叨一句一起上之後,他先從地上爬起來。
老貓身旁的地方還丟著鐵驢那邊匕首,老貓把它撿起來,快跑幾步後來了一個大跳。
他雙手握著匕首,對準一臉血的巨人的腦瓜頂狠狠戳了下去。
巨人實在是被麻藥影響的沒了警惕性,這一匕首正中,只是不知道咋搞的,沒刺進去太多。
老貓不敢在巨人身邊久待,舍了匕首趕緊往旁邊逃,而他這麼一走又換鐵驢上了。
鐵驢的驢脾氣上來了,他沒像老貓那樣先跳起來往巨人身上撲,反倒是來到巨人身後,用雙手拄著巨人肩膀,借力來個跳馬。
這一下鐵驢離地的高度都比巨人個子還高了。他大喊著搞死你,又一屁股對準匕首坐了上去。
他這麼大身板子,全身重量都壓在匕首上,這種威力實在太大太恐怖了。
這把匕首的刀身部分全進去了,巨人雙腿立刻跪在地上,雙眼上翻著。顯眼這是致命傷,他活不成了。
我看著這場景,有種鬆口氣後想癱坐在地的衝動,不過這還沒完。
一臉血的巨人死前還有力氣嘯了兩聲。這嘯聲異常刺耳。我聽得只是難受,卻也沒別的感覺。
但邪君和另外兩個巨人變化很大。邪君身子突然晃悠幾下,他也不吹喇叭了,忍不住噗了一口。
一大股血霧從他嘴裡出來,也把小喇叭染紅了。另外那兩個巨人一哆嗦之下,完全甦醒了。
他們看到同伴死了,也立刻變得狂暴,有一個巨人奔著邪君衝過去,看架勢要把這個折磨他倆的主兒撕成碎片。
另一個巨人奔著鐵驢和老貓衝去,想替同伴報仇。
我看的都絕望了,也以為我們一群人,就此完了呢,甚至一會的烤架上,也會多我們幾個人的殘肢與內臟。
我眼巴巴瞧著,準備接受我們這些人陸續被害的一幕。
但就說奔著邪君衝去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