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做過什麼手術。
老醫生回答的挺輕鬆,說完成任務再想變回去,也就是兩三天的事。我品不出他有沒有說謊。
接下來副駕駛趕來了,帶著我和鐵驢離開。
還是那輛麵包車,這次它帶我們去了一個軍用機場,我和鐵驢待遇不錯,享受一把專機,從海客市直飛曲驚市。
在飛機上,還有專門一個空姐服務我倆,那意思我倆想吃點啥喝點啥,跟她說就行。
我沒太好意思,只點了一份餐飯和一杯咖啡。鐵驢不管那個,拿出一副吃自助餐的態度,一會叫這兒一會叫那兒的,最後還問,“有水煮肉片沒?端一鍋上來。”
我也看出來了,這空姐絕對後悔了,她肯定打心裡罵自己,非得這麼熱情幹嘛,結果攤上鐵驢這個主兒了吧?
不過我倆跟她也就是這一路的緣分,等下機後,就算跟她分道揚鑣了。
在曲驚市,我們的飛機同樣落在郊區一個小型軍用機場裡,還有一輛警用奧迪車來接我們。
除了司機外,有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子當先走過來跟我和鐵驢握手。我趁空觀察下他,不得不說,他這人的特色就是沒啥特色,放到人堆裡都很難發現。
他還搶先跟我倆說,他是曲驚市刑警隊的付隊長,我們將跟他一起跟進這樁連環搶劫案。
我發現姓付的人當隊長有點逗,不然連著一叫,很容易聽成副隊長,不過眼前這位付隊很聰明,也一定遇到過類似鬧笑話的事,他又特意報了名號,說他叫付彪。
我們沒在機場聊太久,我和鐵驢介紹一下自己後,我們又上了警用奧迪。
他這車的窗戶倒是沒用黑布遮著,我一邊坐車一邊能欣賞窗外的風景。
按付隊說的,這裡離市區很遠,現在又是大晚上的,一會我倆就先不去警局了,找個住的地方先休息吧。
我和鐵驢點頭贊同,我發現鐵驢有一個優點是我比不了的,他對工作很上心,在車上又跟付隊問起連環搶劫案的事了。
付隊把大體情況說了一遍,聽前半部分,我捕捉不到啥有用的資訊,因為跟姜紹炎介紹的差不多,等講到後面時,付隊告訴我們,按現有情況看,三目鼠和黑熊還在曲驚市裡,他們近期還要做一筆大“買賣”。
鐵驢聽完想到一個問題,也當著付隊的面問了出來,“既然三目鼠和黑熊是連環作案,也被曲驚警方通緝了,怎麼還這麼膽大包天的要揚言再犯案呢?”
我也覺得鐵驢分析的有理,甚至換位思考一下,三目鼠和黑熊是不是有毛病?錢財都搶到手了,竟還不逃!
付隊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只強調,憑他多年的辦案經驗來看,有些罪犯確實不能拿常理度之。這兩個搶匪或許是天才和瘋子的集合體也說不定。
鐵驢沒再接話,皺眉琢磨起來,而我打心裡來個念頭,心說這或許是偵破此案的關鍵,等明兒跟進案子後,我就在這方面多下下功夫,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鐵驢本想繼續問問案子的事,但付隊搶先轉移話題了,他知道我倆是特案組的,也就問我們一些很專業的知識,其中大部分是跟槍械有關的。
我明白,他想多學點東西,但我對槍械不懂行,也就沒咋回覆,鐵驢拿出一副不保留的樣子,跟付隊唸叨起來。
付隊一邊聽一邊贊,甚至偶爾拿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鐵驢豎大拇指。
鐵驢是越說越有癮,而我觀察著,說不好為什麼,反倒覺得有點不對勁。有幾個短暫的瞬間,付隊表情中稍微流露出一種不耐煩的感覺。
我心說這付隊會不會不是真心求教,而是故意拖延時間呢?
☆、第四章 怪異的荒墳
我跟付隊只見一面,有些話抹不開說,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