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山地車在這方面的問題就全解決了。
我心裡暗暗唸叨一句說得了,有總比沒有強,要啥汽車啊。
我們兩組人在中午分道揚鑣,我和鐵驢弄得跟驢友一樣,騎個車子先後追逐上了。
我們先奔著鴨子河趕路,之後扛著腳踏車走了一段山路,又繼續騎車,反正這麼折騰到傍晚,來到那個圈的區域邊緣了。
地圖上只讓我知道這裡是山區,我原本以為這裡也就是個荒涼的地方呢,沒想到實際中這地方非常美,有種綠樹成蔭、青翠欲滴的感覺。我整顆心也變得異常敞亮。
我心說把這裡叫歡樂谷真是一點錯沒有,但加入死亡倆字就真的不恰當了。
鐵驢看我流露出的陶醉表情,趁空提醒句,讓我別大意,很可能在樹木之間會躲著致命的毒蟲。
我贊同,也把這種心情收斂起來,我倆變得很警惕,先找地方把腳踏車藏好了,又隨便選了幾棵樹,檢查一番。
我們忙活一番,只發現個山水牛,我記得也有方言叫它虎牛和山山牛的。這玩意除了殼子硬,並沒啥危險,也絕不該是老毒養的。
我和鐵驢商量著,心說難不成我倆負者這塊區域不是歡樂谷?但這結論還是為時過早,我們決定繼續往裡深入。
我倆克服綠草帶來的阻力,一路向西的走了少說五里地,這時天都有點矇矇黑的感覺了。
我倆本來就蹬了一下午車子,體力消耗很大,這時肚子全咕咕叫了。我們也帶著乾糧,鐵驢嚷嚷著先吃點東西。
這裡是野外,想找桌椅啥的肯定不可能,我倆就近找個相對空曠的地方,把揹包開啟。
我覺得挺邪門的,因為我們帶的食物,很多是用塑膠袋包裝的,一個下午竟全壞了,另外揹包裡被弄得也特別不是味兒。
我倆被臭氣一燻,都不想吃乾糧了。鐵驢氣的罵了幾句娘,我倒沒那麼大脾氣,只是在心裡還合計著,食物為啥壞這麼快?
鐵驢又有個想法,我們再走走,看能不能弄到啥野味。
我覺得行,而且趕得運氣好,我們往前沒走多少就發現了西瓜。
這西瓜不是特意種的,它們零零散散分佈在一群樹下。鐵驢哈哈笑著,跑過去對著好幾個西瓜一頓拍打。
我不太會挑西瓜,但聽鐵驢的意思,這瓜熟透了,保準甜。
我有個疑慮,怕西瓜有毒。我也這麼跟鐵驢說的,他卻擺擺手,還抱起一個西瓜,一拳砸了上去。
就鐵驢這拳頭,一下把它砸裂開了,鐵驢拿著大的那一瓣,把小的推給我了。
我先觀察一下瓜瓤,顏色沒問題,又聞了聞,是一股甜氣,也沒問題。鐵驢一直看著我。等發現我沒找到啥毛病後,他等不及了,伸手對著瓜瓤掏了一把,放在嘴裡大嚼起來。
他這種吃法很野蠻,不過看著很爽。我被他吃相這麼一弄,也忍不住了,但沒鐵驢這麼髒,我先把手讓內衣上蹭了蹭,再用它掏瓜瓤。
我倆總不能悶頭幹吃,也趁空找話題聊聊天,這期間我發現一個問題,鐵驢不吐西瓜仔。
我記得老人說過的一句話,吃西瓜不吐仔的話,肚子裡以後會長西瓜的。我就這麼跟鐵驢唸叨一句。
鐵驢嘿嘿笑了,反問我,“徒弟,你多大了?”
我回答說眼看奔三了啊。鐵驢又問,“都這麼大的大老爺們了,咋還信老人忽悠小孩的話呢?”
隨後他特意從西瓜里扣出一顆黑西瓜仔,放到嘴裡咔吧的咬了一下。
我明白他是想告訴我,這西瓜仔別說吞到肚子裡了,就算吃都沒問題。但沒等我接話呢,鐵驢臉色一變,罵了句臥槽,又攤在手掌,把西瓜仔吐到上面了。
我本來挺不理解,不知道驢哥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