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真被自己猜中了。我也不客氣,深吸幾口氣後,踮著腳對著這倆人猛跑過去。
這一刻我的速度很快,另外我下巴上掛著的藏蠱也在扭動。估計要是被外人看到,保準被嚇住。
這倆人也都穿著喇嘛服,等他們發現我時,已經有點晚了。
其中一個嘰裡咕嚕的唸叨一句,這倆人先後轉身。他們還拿著刀,沒等舞起來呢,我兩隻拳頭就到他們臉前了。
我藉著跑起來的速度,又實打實的把拳頭砸在他們臉上。一下子他倆都被打得連連往後退。
最後他們都貼到牆上,一邊往下滑,一邊暈過去了。
我頭次感覺自己是這麼優秀的強者,一時間心裡那股美意就甭提了,但我又想到一個事,罵了一句,自己咋就不能留個活口呢。
我湊過去,對倆喇嘛急救上了,但任由我怎麼掐人中,他們口水依舊肆無忌憚的往外流。
我最後沒招了,只好把他倆放一放。我沒帶電筒,但有手機,藉著螢幕光看了看,這裡沒有打鬥痕跡,尤其鞋印不亂。
我又迷糊了,覺得鐵驢不可能這麼容易的束手就擒吧?
我不能光在這兒等著,我又給鐵驢打電話,還是關機。不得已,我自行往深牆大院裡走,想轉一轉,看能不能找到鐵驢和其他重要的線索。
☆、第二十六章 屍蛹
大院的佔地面積很大,但整個裡面只有一個樓,再無其他建築了。
這樓有三層高,在大院正中心的位置上。我大體劃拉一眼,覺得除了樓也沒啥逛得了。
我悶頭向這裡跑去。整棟樓只有一個大門,還緊閉著。一樓的窗戶上也都被柵欄封住了。
我沒有鑰匙,也不能肯定,這大門有沒有監控,我只能來到一個窗戶前,盯著柵欄觀察。
這柵欄有拇指般粗細。剛才跟鐵驢分裝置時,我正好帶著一小套組合工具,我把它拿出來,開啟後,裡面有迷你的老虎鉗,還有玻璃刀。
我先用老虎鉗,對著一個柵欄夾了上去。要換做平時,用大老虎鉗夾這個,保準很輕鬆就能弄斷。
但這迷你老虎鉗就讓人吃力了,也虧得我被藏蠱附體了,勁兒比平時大。我雙臂貫力,甚至嘴裡忍不住發生輕微呃呃聲。
持續不到十秒的時間,砰的一聲響,柵欄斷了。
我喘著氣,又開始對新的柵欄下手。反正在我累的渾身快虛脫的時候,五個柵欄都斷了,把它們挪開後,我又用玻璃刀,對著窗玻璃劃了一個正方形,之後我撅個屁股,也不管雅不雅的,進了屋子。
冷不丁我聞到一股墨香氣,這讓人挺納悶,我心說這難道是個書屋?還是說這屋子的主人是個舞文弄墨的主兒呢?
我用手機螢幕照著,來到一個書櫃前。我看著書櫃的款式,眉頭皺了一下。
這書櫃給人似曾相識的感覺。我警惕的慢慢把它開啟,發現裡面壘著不少書。
我抽出一本看了看,都是藏文的,我也不知道寫的啥,對此興趣不發,而隨意的一打眼,我看到書櫃角落裡還放著一個硬殼冊子。
我又把它抽出來,開啟後看到第一頁是一個組織結構圖,從第二頁開始,都是各種人物照片,也都以穿著喇嘛服的人為主。
我猜這是寺廟帶編喇嘛的名冊,我快速翻著,發現最早引我們進寺廟的那個喇嘛的照片了。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而隨後又出現一個人物照片,讓我詫異連連。
他臉那麼紅,一下就認出來是赤臉漢子了,我真沒想到,這彪爺們兒也是色勒小乘寺的。
我想知道他具體負責什麼,但介紹依舊是藏語,我不得已又把手機拿出來,把這一頁拍了下來。
我對電子產品擺弄的不太明白,拍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