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的人都不熟,也沒太多說啥話,姜紹炎跟鐵驢倒都挺積極,姜紹炎是跟黑虎小隊的負責人在一起商量,後續事宜怎麼辦等等的,鐵驢純屬插科打諢,跟幾個朋友敘敘舊。
我趁空也往山那邊看看,這時再無導彈和飛機飛過來的跡象了。我突然有個念頭,要是剛才沒有它們的援助呢?光憑姜紹炎變身後的身手,我們會不會同樣化險為夷呢?
較真的說,我還真不能肯定這些,而且再一想,兩顆導彈是不少錢,但也不花我家錢,我心疼個什麼?我就把這事放到一旁了。我本以為大盜們都被抓了,破案與抓捕工作也算告一段落了,也該讓我們仨回去歇一歇了吧?
但接下來三天,我們仨也好,那些從天而降的傘兵也罷,都沒走,我們就聚在山腳下,做了幾個簡易帳篷,除了輪班看守大盜的人員以外,其他人都睡在這裡。吃的也都是黑虎小隊帶來的一些食物。
這種日子並不好過,我純屬硬熬,而在第四天的早晨,又有一波支援趕了過來。
這次支援更是強橫,為首的是一輛90式主戰坦克,後面跟著兩輛裝甲車。我留意到,它們都是從石門隧道的方向開過來的。那輛坦克有種傷痕累累的架勢,我估摸著,它們一定遇到沙怪了,就是之前我們騎駱駝在石門隧道里跑的時候,遇到的大鼓包。
那玩意有多厲害,我再清楚不過,只是它也就對我們發發威吧,在坦克這種純戰爭機器面前,我相信,它保準被幾發坦克炮彈炸得四分五裂了。
等跟這波援軍匯合後,我看到從裝甲車上下來好幾個帶眼睛的,光憑他們打扮,還有言談舉止流露出來的氣勢,我能肯定,這都是搞科研的,而且不得不說的,這裡還有一個我熟的不能再熟的朋友——寅寅。
我很納悶,她前陣不是搖鈴鐺去控制活屍戰士了麼?怎麼這次又搖身一變,當起科研工作者了?
這些人都顯得很急,甚至我都沒有機會跟寅寅說幾句話呢,他們就都在黑虎小隊人員的陪伴下,一同奔向太陽墓了。
而他們這麼一走,裝甲車都空了下來,我看姜紹炎和鐵驢還沒有要回去的意思,我是等不住了,就跟他倆唸叨幾句。
他倆也算挺理解我,我們仨享受了一把專屬的待遇,姜紹炎當司機,帶著我和鐵驢,駕駛一輛裝甲車回程了。
我們一路無阻的出了石門隧道,我又驚奇的發現,在石門隧道外面,原本有一道溝壑把這裡跟外界隔離開了,但這幾天時間,竟有專人在這裡架起了一個臨時的橋。
我們的裝甲車透過這個橋,又向流沙地帶駛入……反正是一番折騰之下,我們回到了且末派出所。
我們在派出所住了少說有一個月的時間,這期間駱毅被帶回來審問了,而活屍大盜們不知道被送到哪裡去了?又或者說,我懷疑他們根本就沒被送回來,還押在禁區之中呢。
我本以為,審問駱毅的活兒又得要我上呢,用毒藥抹腿的逼供方式,但這次上頭兒派了一個審問專家,用了一手絕活。
在專家審問期間,我們外人不得入內,我只知道他審問的傢伙事很怪,有銀針、秒錶、電擊棍等等。
那電擊棍我偷偷看了一眼,電量不大,不會電死人,我綜合他用的這些裝置,猜測他可能用的是催眠這類的法子。
我一直對催眠抱有中立的態度,但不得不說,這次審問很成功。駱毅這“傻”小子,全招了。
之後我又結合其他一些反饋回來的資料,把且末屍國的案子,好好琢磨一番。
這案子不是獨立的,跟雷濤的魔心羅漢案有聯絡,畢竟它們都有一個共同點,比如給孩童注毒或者在它們體內養蟲等等,讓其變成活屍
另外警方調查資料指出,九孃的女兒村,果然是三苗後裔,而那些活屍大盜,跟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