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必須的交集,兩個人連一句話都沒有,汪駿欣沒有電話過來,蔡漪文也沒辦法主動打電話去給他,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了。
冷戰,有時候是最可怕的武器。
汪駿欣的無所作為,讓蔡漪文更加無法動搖了……
下班的時候,他拎著包就走,下車正從公交站牌往公寓,突然一個人,出現在蔡漪文的眼前了。
蔡漪文下意識移動身體就往後倒去。
但那人卻很不識趣的上前一步,“你好。”
蔡漪文這才正眼看他,“你……我們認識嗎?”對方,長了一張很漂亮的臉。他卻不買賬——別人好不好看是他家的事情。還有就是,他看著有點眼熟。
“不算很熟,不過,畢竟認識就要打個招呼。”礙眼”的人卻很有禮貌的向蔡漪文打招呼。
蔡漪文基於禮貌,問道,“你來這邊有事情嗎?”
“有,當然有,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張曉巖笑得像個女演員一樣。對於差不多年紀的人,卻用如此矯情的語氣說話,蔡漪文有點不習慣。
張曉巖走進一臉迷惑的蔡漪文面前,“我是來給你送東西的,我把你忘了帶走的東西送來了。”
“我的東西?”蔡漪文疑惑不解。他跟這個人都不熟,僅僅看著眼熟,怎麼可能有東西會在他那裡?
“當然。”
“我是忘了什麼東西了?”
“是這個……”說著,張曉巖抬手,衝著蔡漪文就是一巴掌。
好痛。張曉巖用力太大,蔡漪文猝不及防,就跌坐在地上,“你幹什麼?你莫名其妙啊!”人看著清秀斯文,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幹什麼?我幹什麼你不知道嗎?”張曉巖和跌坐在地上錯愕不已又惱怒的蔡漪文兩眼對視著。
蔡漪文被打得一頭霧水,“你到底是誰啊?這是幹什麼?”
“你還有臉問!”張曉巖冷笑著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同性戀混帳!”
什麼?蔡漪文錯愕。
由於張曉巖的音量太大,路人紛紛駐足回眸。張曉巖怕路人聽到,有所忌憚,這放低了聲音,“你喜歡犯賤,那是你家的事,但你不要把我哥哥也拖下水,行嗎?”
“你在胡說些什麼呀?”腦子裡閃過汪澤斯在酒店裡看他的眼神,蔡漪文混沌的思路這時候才開始運轉。
不過,這傢伙口中的“哥哥”應該不是指汪駿欣吧……可是,汪駿欣不是家裡最小的麼?
只要不是汪駿欣,蔡漪文就可以心胸坦蕩蕩。
“你出手打人不打緊,還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真的不認識你,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哥哥又是誰?”蔡漪文手腳並用地站起來。
“哼,你還真會裝蒜!”張曉巖嗤之以鼻,“我叫張曉巖,我堂哥是張思翰,你不認識我,總知道他吧。”
思翰學長?蔡漪文微微錯愕,“關思翰學長什麼事?”
“到現在還在裝?”張曉巖鄙夷地瞪著他,“你看看自己乾的那些齷齪骯髒事情!”張曉巖子從口袋中拿出的幾張照片,朝蔡漪文臉上甩過去。
蔡漪文錯愕地接住了其中一張,在看到那張照片的剎那間,蔡漪文瞪大了眼睛,幾乎背過氣去!
怎……怎麼可能?
蔡漪文頓時快要窒息,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一般,說不出一句話來。他僵硬地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三張照片,那上面……
那些照片拍的,全部都是蔡漪文與張思翰在“做/愛”的痴態。
第一張,他舔著張思翰的那裡,雙眼緊閉著,很享受的神情;第二張,張思翰趴在他身上,分身抵著他的……那裡。第三張,是他坐在張思翰的身上,那個角度……剛剛好拍到兩個人結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