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他的脖子按在自己胸前,用力揉了揉他的腦袋。
重巖哈哈大笑。
秦東嶽從沒見他這樣笑過,小臉上像是發著光一樣。秦東嶽愣了一下也笑了起來,“張杭的事情你不要擔心,我會找人盯著的。”
重巖的眼神閃了一下,“啊?你說什麼啊……”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你認識的那個駭客。”秦東嶽捏住他的下巴朝自己的方向扳了過來,表情嚴肅,“我說真的。這件事交給我。”
重巖不知道該做何反應,傻乎乎地看了他一會兒。
秦東嶽的拇指在他下巴上輕輕摩挲,重巖的下巴長得很好看,明明哪裡都有點兒單薄的樣子,偏偏下巴看上去就是帶了一點兒不顯山不露水的小肉-感。秦東嶽覺得自己一口咬下去,正好可以把他的小下巴整個含在嘴裡……
“秦哥?”重巖被他捏的有點兒難受,他不知道秦東嶽為什麼走神,喊了一聲也不見他有反應,只好小心翼翼地往後縮了縮,“咱能不跟審犯人似的麼?”
秦東嶽意味不明地收回手,兩根手指不自覺地輕輕搓了搓,“不管怎麼說,你記住就好。這事兒不用你操心。”
重巖乾巴巴地笑了笑,心說老子都跟海青天說好了,啥事兒都要有備無患才行吶,要不然多不讓人放心啊。
秦東嶽看他的表情也猜到他在想什麼,心裡明白要想得到一個人的信賴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還是重巖這種多疑的性格。他心裡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是滋味。不過這種事著急沒用,得慢慢來。
秦東嶽把手搭在重巖的肩膀上,走了兩步又拿下來。重巖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注意力又被餐廳的奶黃包吸引了過去。
秦東嶽在他背後照著餐廳門口的石柱搗了一拳。
經過了昨夜的失眠之後,他在面對重巖的時候整個感覺都不對了,還是會想要挨著他,想把他困在臂彎裡摟著走,但是與之前那種隨時會摸摸他腦門的感覺完全不同了。這大概是因為“當他是弟弟”的那句質疑的話給了他一種詭異的心理暗示?
秦東嶽隔著自助餐檯的食品架偷偷看另一側的重巖,重巖正低著頭往自己的碟子裡夾奶黃包,夾著夾著還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秦東嶽不由得笑了起來。隨即又覺得苦惱,事情好像真的不大對了。
重巖吃飽喝足,跑回別墅開始挨屋敲門,把所有人都敲了起來,然後分批行動,有的去找服務員租燒烤架,有的到餐廳去買燒烤用的食材,還有的去收拾釣具,一個小時之後開始爬山。山後有魚塘,一夥人釣魚燒烤,鬧騰到下午才回來。在山莊裡也沒有再遇見張杭那一夥人,大概是已經走了。
重巖累得半死,洗了澡趴在床上就不想動了,一覺睡到天黑,晚飯都是叫人送到房間來吃的。吃完飯在房間裡轉悠一圈,總覺得哪裡不對,後來才反應過來是秦東嶽不見了,好像從山上下來之後就再沒見過這人,重巖一開始以為他跟著公司的同事去還燒烤用具,但這會兒晚飯時間都過了,哪怕回市區去還也夠打個來回的了。
重巖拿出手機給秦東嶽打電話,電話鈴響了兩遍那邊接了起來,重巖立刻鬆了口氣,“秦大哥你在哪兒呢?”
電話裡有音樂聲,還有嘈雜的說笑聲,秦東嶽說:“我和林權在酒吧坐坐,說說話。你睡醒了?吃晚飯了嗎?”
“吃過了。”重巖不知道他睡覺的時候秦東嶽回去過一次,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
“很快,”秦東嶽說:“這就回去,要宵夜嗎?”
“要,”重巖說:“給我帶個慕斯蛋糕……要檸檬味兒的。”
秦東嶽莞爾,“好。”
林權坐在他對面,看的直搖頭,“行了吧,就你這樣,還掙扎個屁啊,趕緊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