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包青天身旁的紅人就可以隨便誣賴人。”
老天,電鰻瞠目結舌的看著她,想不到她竟然相信他鬼扯的話,她精神是不是有問題,“你!誘拐‘良家丈夫’,私藏己用,這算不算是罪?展小姐!”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又什麼時候誘拐良家……唉呀!什麼跟什麼嘛!反正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他雙眸閃過一抹難測的目光,“那麼蕭育重是誰?”
“他……他是我爸爸呀!”展妍氣急敗壞的吼了出去,早已忘了要隱藏他的身份。
“爸爸!可是他姓蕭,你姓展呀!”他壓根不相信她的話。
“如果我說我是個私生子,你滿意了吧!”她嘴角扯出一個無力的苦澀笑容。
私生子!會嗎?看她一臉愁悵,會不會他無意間撕裂了她的傷口,這會兒裴嘜杉真想打自己一個耳光。
“但是認識你的人都說他是你的情人。”他的口氣明顯緩和了下來,不再這麼犀利傷人了。“這是我撒的謊,一方面是我父親不想洩漏他的身份,另一方面則是我覺得好玩才亂掰的。”不知怎地,她對他總是無法暗藏心事,心底話一古腦兒全都說了出去,或許她認為他是個“古代人”,對她不構成威脅。
媽的!裴嘜杉啐了口髒話,用拳頭擊上了牆面。多丟臉呀!她竟被這女人當猴子耍,要是讓達爾他們知道了,豈不毀了他一世英名。
“他為什麼不願洩漏自己的身份?”
展妍嘆口氣,“他說他對不起我媽,也對不起我,整整十六年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所以他想用他的後半輩子彌補我們。”她抬起頭認真的看著他說:“但我們沒有強留他,一切都是他自願的。他甚至不願讓蕭哥哥知道他曾經背叛過他母親,所以也一直沒勇氣聯絡他。”
裴嘜杉揉著眉心沉吟著:“原來如此。”
他趨身向前,解開她身上的繩索,唇上帶著一抹魅惑的笑容,“對不起,你可以走了。”
故意忽略她迷惘的神情,他率先走向門外,在隱身之前他突然轉身對她說:“我來自公元二十世紀未的美國,不叫展昭。”
“你——”展妍一時不能消化他所說的話,更難以置信他就這麼在她面前一走了之了,只能啞口無言的看他像一陣風似的消失在她眼前。
他究竟是誰?
達爾循著林豐給他的地址,小心沉穩的慢慢趨近該處,沿路兩旁盡是叢生的灌木,及一畦畦的甘蔗田,相形之下,Koror人聲鼎沸的熱鬧氣氛要比這種鳥不生蛋的鬼地方好多了。
他現在的外表已完完全全是林豐的模樣了,雖然他倆身高起碼差上有十公分以上,而且他親手研製出的一種獨家縮身藥水也擱在美國忘了帶在身上,但他相信在等會兒那種兩兵相接緊張的氣氛下,不會有人看出這點破綻的。
沿著一條几乎被兩旁蘆葦淹沒的小徑,達爾雙手忙不迭的撥開它們,以保持良好的視線,一方面又得心無旁騖地注意著四周的一切動靜。
林豐既已接獲對方的電話,想必他們早已有所準備,等待著他去自投羅網。
既然如此,他也無心與他們玩捉迷藏的遊戲,坦然相對或許很笨,但也是最節省時間的方法。
唯今也只有纖纖的安危足以令他分心,將她一個人安置在飯店可說是不智之舉,但他已無其他更好的辦法了,林豐答應代為保護纖纖,在黔驢計窮的情況下,也只好信任他了。
纖纖,我不在你身邊,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他只能藉空中飛鳥來傳遞他的思念。
在踏出蘆葦花叢的最後一剎那,他看見了!看見那棟屹立在半山腰上的小木屋,奇怪的是屋外竟沒有半個人影看守著,難道他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他甩甩頭,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