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搓西揉的搞得她慾火焚身,人卻像傻了似直笑,讓人好笑又好氣的以為他是故意的。
“嗄?!”頓了一下,戰政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將她推倒,動手清除兩人的衣物。“我沒在觀眾前做過愛。”
不過感覺應該不錯,一回生二回熟,以後會有不少機會練習。
“話真多。”她反客為主的騎在他身上,將手上的髒汙往他身側的雜草一抹。
他失笑的攤開雙臂,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請享用,女王。”
“阿諛。”掩不住的笑意與眼底情慾融合,伊諾雅以叢林女王之姿凌虐他。
“不,我愛你。”愛讓他無所顧忌,只為她。
“我也愛你。”
在她的指令下,大象寶寶乖乖的闔上眼,忍住腹部的不適,感受來自大地的溫暖,昏昏欲睡地想藉助睡眠來忘卻難受。
但是——
人類的呻吟聲讓它睡不著覺,好奇的眯起眼縫偷窺,不解他們為何上上下下動個不停,一下子正面一下子背面地直喘。
回去問問象媽媽,也許它會知道。
“不許看。”
“嗄!什麼?”要他不看怎麼可能,他愛死她嬌喘連連的媚態。
“閉嘴,我說的不是你。”伊諾雅瞅了象寶寶一眼。
樂得迎上一吻的戰政不管她在斥暍誰,反正他是唯一的受益人,只願沉醉在她溫熱的包圍裡。
風聲中帶著笑意,羞紅臉的叢林俏悄掩過身去,為這對多情人兒獻上祝福。
遠揚的船已張起帆。
航向未知的國度。
“這世界真是太不平,為什麼人家可以逍遙自在的環遊各大城市,而我卻得毫無怨言的替人扛下一身責任,我姓談不姓戰,他們到底搞清楚了沒……”
同樣的嘮叨像算盤珠子不斷上下撥動,消耗的口水足以補滿半座水庫的水量,猶自浪費的滔滔不絕只為一舒心中的不平。
嘴角噙著笑的俊酷男子啜飲著純威士忌,一手按著遙控器不斷換臺,似乎不找到一臺合意的節目不肯罷休,任由螢幕快速的跳動。
最後他選定正在播放野放山豬的新聞,眼底的笑意更濃了,與他清冷的外表完全不符。
“……哪有人這樣的,全家出遊放任我一人辛苦,我已經三年沒放假了,他們怎狠得下心累死我,難道這是他們收我為義子的目的……”
男子又笑了,為他的歇斯底里而心生同情,他的處境的確堪憐。
戰家的兒子本來就不是安份守己的男人,率性而為不重名利,哪兒有新聞便往哪裡鑽,待在家裡的時間少之又少,指望他分擔一些責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尤其是他愛上一位十分特別的女人,原就不馴的個性更野了,一飛向天空便不知去向,想找他得到電視上,偶爾他會捧著一隻看起來蠢呆的笨猴子亮相。
因為那位女孩的緣故,戰夫人遇見多年不見的故人,兩人相談甚歡意猶末盡,還引誘茹素的戰夫人投身植物世界,共同為叢林謀一份生機。
想當然耳,愛妻如命的戰家大爺自然黏得緊,即使氣得暴跳如雷想殺人,還是順著妻子的意思隨她遠行。
如今戰、雪兩家比鄰而居,如同十多年前的感情未曾生變,放著臺灣偌大的宅子不住改當野人,學習過叢林生活。
唯一被留下來看家的人當然心理不平衡,一逮到機會便咒罵不停,好像他們聽得見似。
“我要結婚了。”
頓了一下,談仲堯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所愛之人,五味雜陳湧上心頭,雖然樂觀的認為他能接受愛人的婚姻狀況,但澀澀的感覺仍酸上了胃。
“下個月十五,在晶華,一百桌左右,你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