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惜墨命丫鬟們將關進了西院的柴房,她收了鑰匙環視了一眼跟自己身後的四個大丫鬟:“關這裡的女要是跑了、死了或被放了,們所有都要舀命陪給,要不想遭殃,就給看好這柴房,免得出了事怪沒把話說清楚。”
四個大丫鬟面面相覷,這四個丫鬟裡有兩個是玄展陵廣開府後,陵廣知府送過來的;而另外兩個卻曾是七殺門中的殺手,如今的暗衛。背景清白的兩個丫鬟聽了顏惜墨的話後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憤然,低頭站原地沒出聲。而另外兩個有背景的卻是知道顏惜墨的吩咐不是玩笑話,於是恭敬的上前福禮應道:“夫請放心,奴婢們用性命擔保,決不讓這裡面的跑了。”
“嗯。”顏惜墨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回房去了。待她一走,那不說話的兩個丫頭滿腹委屈的上前對另兩說:“夫這話說的好沒道理,姐姐們怎麼就領命了呢?”
另兩個丫鬟苦笑著互望了一眼,“們別以為夫這是玩笑,她說要舀命陪就一定會讓陪的,們還是把看牢的好。”
“大不會讓她胡來的…”兩個小白花丫鬟裡的一個撅起嘴,不服氣的道,可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身為暗位的丫鬟冷笑的睨著她,“別提大,恐怕夫鬧起來,第一個要命的就是大!”
顏惜墨一句話害苦了四個大丫鬟,而她自己卻是一夜好夢到天明。等她梳洗完穿戴好來到花廳時玄展已經坐桌前等她了。
顏惜墨因睡了個好覺心情也十分不錯,桌前坐下後破天荒的接過了玄展遞過來的小米稀飯。
見她接過碗,玄展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可對方接過碗後就只顧著夾菜吃飯,連眼風都沒掃他一個。
“昨天那個女子…”玄展斟酌半天還是決定開口相問,昨天他半夜回來的時候聽說她把關柴房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喔,那女是周國遇過的一個騙子。”顏惜墨瞄了他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
玄展被她這一瞄看的略有些心驚,試探的向她建議:“嗯,既然這女是騙子的話不如送官查辦吧。”
顏惜墨似笑非笑的看向他:“讓吳國的官審周國的案?這是不是太滑稽了點?”語畢,她衝玄展擺了擺手,“這是和她的私恩怨,不要插手。不過把關的地面上,要是跑了、逃了、還有不明不白的死了,可是會翻臉的!”
玄展嘴角抽了抽,這是警告他不要動那女?他不動手簡單,可這女要是不回去,那說不定就會找進城來,到時候這兩一相見……說不定會有齣好戲!玄展摸了摸鼻子心想,鬧這麼一出,說不定能把這野貓的執念給拔了,以後肯乖乖做她的家貓。
玄展有了主意後,一頓早膳用的甚是愉悅。顏惜墨看著他嘴角含笑的帶離去,心想這狐狸定是又想出什麼暗算的損招來了,每次他只要笑的開心就肯定有要倒黴!
玄展心情愉悅的回了外院書房,衝跟身邊的奐塵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奐塵正為昨天晚上的事擔心,雖然已經處置了辦事不力的下屬,可現這還攥那位姑奶奶手裡,這後面的事要怎麼收場…他心裡實是沒有譜。
“去把那女這的訊息傳給那,引著他來城中尋妻。”玄展把奐塵抬到眼前吩咐道。
“可主子,那若是來了,夫要是見了……”奐塵聽了他的吩咐有些猶豫,西院那位可不是個善茬,自家主子如此拈虎鬚也不怕把給真惹急了。
“無妨…”玄展淡然一笑,“下劑猛藥能讓她醒的快些。”
鐵鳳山二郭村一所靠村口的農家院內,朱大成有些神魂不捨的聽著自家娘子的大姨哭訴,“就這麼一轉眼,芹娘就被元帥府的給扭了,那穿著光鮮的僕役們說她衝撞了什麼夫,要綁她去向那夫賠禮,可這一走就沒回來,打聽著找到元帥府,牆根角哪守了一夜也沒見芹娘出來,聽說那夫是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