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他的右手，霍然起身，快步後退。
“不對！”望著快步後退的李凌，李源眼睛一眯，冷聲道：“既然有一張人皮面具，就可能有第二張！”
“李源，你確定要見我真實面容？”
望著步步緊逼的李源，李凌心中怒火不斷攀升。
李源也不說話，從座椅上竄向李凌，雙手成爪，抓向他的臉部。
盯著越來越接近自己的右手，李凌臉上忽然浮現一抹森然，低吼道：“既然你想看，我就讓你看！”
“呲啦！”
李凌的面容再次改變，變成原來的模樣。
“李凌！！！”
望著眼前熟悉的面容，李源表情大變，痛苦猛地收縮。
雖然他心中一直懷疑李凌沒死，尤其是在看到‘凌立’之後，更加確定自己心中猜測。
可現在，當他看到真正的李凌時候，卻又傻眼了。
“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嘛？”李凌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右手一抹臉頰，再次變成‘凌立’模樣。
“這？這是變臉？”
這一刻，李源又迷糊了，他搞不清楚，到底是那張面容，才是對方真正的面容。
望著李源眉頭緊鎖，眼眸中流轉懷疑之色，李凌暗中鬆下一口氣，剛才抬手的瞬間，他再次用了一張百變臉譜。
他要做的就是，把李源搞糊塗，搞得他，就算自己暴露真正身份，他也不敢相信。
“李源，你還想看哪張面容？我隨時可以變給你看。”李凌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你看，我這模樣如何？”
李凌的面容再次改變，變得與李源一模一樣。
“到底那張面容，才是真的？”望著對面與自己一模一樣的面容，李源眼中的疑惑更加濃郁了。
瞧著李源差不多已經被自己忽悠了，李凌的面容又變了，變成‘凌立’的模樣，心中暗罵一句，“這麼一搞，就剩下最後一張百變臉譜了。”
李凌緩步走到李源身邊，也不怕他撕下自己的百變臉譜，冷笑道：“只要我願意，你永遠也看不到我的真面目。”
李源眼皮一抬，看著李凌，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有點意思，你這個能力確實很厲害。坐吧，不要嚇到那些乘客！”
言罷，李源重新坐回位置上，將類似手機的風閣從機艙上拿了下來。
“嗡！”
空間一抖，一切都恢復正常。
機艙內的六十多位乘客，沒有一人發現剛才，在他們身邊，發生了一場戰鬥。
望著李凌坐回自己身邊，李源輕笑一聲，問道：“我現在對你的身份越來越好奇了，我遲早會知道你的身份。”
“我也很期待你知道我身份的那一天！”
“呵呵！”
李源眼中流轉一抹奇異的光芒，將李凌還回來的檔案，重新遞給他，道：“你接著往下看。”
李凌眉頭一皺，眼中掠過一抹疑惑，再次翻閱檔案。
漸漸地，李凌臉上浮現震驚之色，旋即眼中翻滾怒火。
“李源，你知道伯母在哪裡？”
李源笑著點點頭，道：“在嬸嬸失蹤的那一天，我的手下剛好遇到她。而且很幸運的是，我這一位手下有一項很不錯的能力，能夠始終鎖定嬸嬸的氣息。”
“你想怎麼樣？”
李凌深吸一口氣，盯著李源，心道：他將這個訊息告訴我，肯定有目的，如果他要我暴露真實身份，我應該怎麼辦？
就在李凌心中思緒飛快的時候，李源目光凝重，緩緩開口，“我要知道，你到底是誰？”
李凌眼中流竄複雜之色，迎上李源冰冷的目光，緊握的右拳內出現一枚血珠。
“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