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去過寢室是不是?如果你不在校住,最好先打個報告,這是院裡的規定。”
“明白。謝老師,我今天骸卜上。”高展說完,跟謝文秀請教了院長辦公宴的位置,趕緊溜之大吉,委實有點怕了自己這位班導。
一邊往院長辦公室走,高展一邊琢磨院長大人召見是福是禍。心中嘀咕著莫非法學院的院長是個嚴格不講情面的古板老頭。對於他當初沒跟院領導請假,直接用校長壓下來,感到不滿,所以打算來個秋後算帳?又或者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明白什麼叫現官不如現管?
懷著種種猜測,高展心事重重地幕到院長辦公室前,在緊閉的辦公室門口來回轉悠了幾圈。摸了摸口袋裡那包剛開封只抽了一根的特供熊貓,深深吸了口氣,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著穿是否整齊,然後抬手不輕不重地敲響了辦公室的大門。
“請進!”裡面傳來個顯得中氣實足的男人的低沉嗓音。
高展將門推開,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面積不少於四十平方米,裝飾得相當豪華而不失典雅古樸的風格。深榨色的大班桌後。是一排擺滿了中外名著和法律工具書的書櫃,一位年約五十,花白的頭向後梳得整整齊齊,身材魁偉的老者正拉開書櫃的玻璃門從中拿出一本厚厚的典籍。
這位老者的長相跟高展之前在法學院教務公開欄上看到的院長徐正聲的照片基本一致。
徐院長您好,我是高展,聽說您找我?”高展身體微欠行了個禮,不卑不亢地微笑著問道。
“你就是高府”徐正聲濃眉微微皺了下,抬眼看了高展一眼。
“是的,徐院長,正是在下。
高展走過去,拿出特供熊貓遞了根菸給院長大人
剛才進來的時候,高展注意到院長辦公桌有一個正方形的玻璃菸灰缸,裡面有三個菸頭。而且有一個菸頭像是剛剛熄滅。所以。判斷這位法學院的院長應該是抽菸的。
徐正聲看了看高展手中那包特供小熊貓的外包裝,眉頭皺得更深了。沒有接。而是以一種很犀利的目光盯著高展看了一陣,冷沉地說道:“這種煙。我抽不起。還是留著你自己抽好了。高展,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也不管你有什麼背景,但是,既然是學生。你就的有學生的樣子,新生入學必須接受為期一月的軍刮,這是教育部規定的,沒有什麼人可以例外,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媽的,還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高展在心裡嘀咕了一句,臉上卻依然掛著平和的微笑,“對不起。徐院長,這是我考慮不周,在此,我向您鄭重道歉。保證下不為例。以後有什麼事,直接先向院領導彙報。”
“為什麼不戴院徽?”徐正聲產肅地問道。
高展靈機一動,裝模作樣的低頭往自己的左胸看了眼,顯得很意外的地說道:“早上起來的時候明明有戴啊?怎麼現在不見了,難道在來的路上擠公交的時候擠掉了?”
徐正聲盯著高展看了一眼,對這位隨手可以拿出特供小熊貓的刺頭學生,居然會說自己來上校是擠公交,他能相信的話。簡直有辱自己的智商。不過,眼前這位他眼裡的刺頭學生。態度還是蠻誠懇的,言談舉止不卑不亢,很是得體,看得出家庭教養應該不錯。
如果高展網開始就擺出紈絝子弟的囂張氣焰,徐正聲說不定還真會不依不饒,但高展表現出來的態度,顯然有點出乎徐正聲的意料之外。
“如果真掉了,回頭找你們班導,申請補辦一枚。作為法學院的學生,佩戴院徽,代表著我們整個法學院的形像,高展同學,我希望你能對此引起重視,別當它是小事!”徐正聲語氣沒之前那麼嗆,但表情還是相當嚴肅。
“是!院長,我保證以後天天都會佩戴院徽,以自己能成為一名法學院的學生為莫大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