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上,許自在遇到不會做的題目,想問嚴冰,又不好意思打破沉默,就坐在坐位上唉聲嘆氣,她怎麼突然間把最好的朋友給得罪了?
看著許自在坐立不安的樣子,程子執把手中的鋼筆一扔,說:“靠,嚴冰你出來一下。”說完就拽著嚴冰的衣服往外走,同學們都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走出教室。
過了一刻鐘兩個人才回來,嚴冰眼角多了一塊淤青,許自在回頭看著程子執,這個暴力惡魔真的動手打了嚴冰!許自在攥緊拳頭,衝程子執揮了揮,剛想想開口質問他為什麼動手打嚴冰?卻被嚴冰拉住,“我沒事。”許自在才作罷。
放學的時候,嚴冰跟許自在說:“昨天真對不起,害你走回家。”許自在搖頭。
嚴冰接著說:“我昨天表現的真的很差勁,我一直以為你跟我一樣是平民家的孩子,昨天聽到程子執他們說你們住一個大院,真的嚇了一跳,原來你是許元帥的後代。”
許自在問:“我是誰家的孩子真的很重要嗎?”
嚴冰不好意思的笑笑:“不重要了,只是猛一聽說你的背景覺得反差太大,其實仔細想想,你還真沒表現的跟其他人有什麼不同。”
“那就對了,我們本來也沒什麼不同。”許自在拍了拍嚴冰的肩膀,“有些事情,你不宣揚別人永遠也不會發現哦!”
“我所認識的許自在一直都跟我們一樣,很平民化啊!”嚴冰收拾書包,“走了,順路帶你到車站。”
許自在深吸了一口氣,“有車坐太好了,昨天走了太多路,害我腳到現在還疼!”
“笨啊,不會坐車?”“月票和錢都放書包裡了。”“不會給我打電話?”“你的號碼忘記了。”“說你笨吧,還不承認!”兩個人的聲音漸漸走遠。
程子執看著他們的背影,突然發現自己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讓他們吵架、冷戰好了,關自己什麼事呢?沒準自己還能漁翁得利呢!可是,他卻看不得許自在難過,非要管這個閒事不可。程子執發現自己子突然變得善良了,呵呵。
放學回到家,韻執神神秘秘的走到程子執房間,把門關好,再三確認外邊沒人偷聽,才說:“我們班的李茉莉同學讓我把這個交給你!”韻執從口袋裡掏出一封緘的很精美的信封。
“是什麼?”程子執正在看書,頭也沒抬。
韻執遞給他:“你自己看看呀!”
過了一會兒,程子執才把目光從書上移開,看著韻執“什麼呀?”他把信封拆開,一頁粉紅色的信紙掉在桌上。
韻執說:“你快點看啊!”
程子執翻開信紙,上邊用歪歪扭扭的字寫著:程子執哥哥你好,我很喜歡你。這個週末是我的生日,歡迎到我家來玩!程子執把信紙丟開,“什麼亂七八糟的?”
韻執說:“你去不去啊?我同學求我半天呢!”
“沒時間摻和你和你同學的破事!”程子執又繼續低頭看書。
韻執把嘴撅的老高:“有什麼了不起,不去拉倒!”說完氣沖沖的把門摔上。
保姆正好進來送果汁,險些撞上,保姆小心翼翼的問程子執:“韻執怎麼了?我要不要也給她榨點果汁送去?”
程子執說:“她發神經,您別理她!”
程子執看完書,收拾書桌,又看到韻執拿過來的那封信,靜靜的躺在書桌上,程子執盯著它,或許這是個不錯的表達心意的方式!
程子執找了張紙,斟酌了半天,終於寫下了幾行字:老槐樹下有童年美好的記憶,鞦韆上蕩著青梅竹馬,我在遠處的草地上悠閒的畫畫,描繪出內心深處最絢麗的色彩。
程子執從小博覽群書,當然文采斐然,寫幾句抒情的小詩於他只是小菜一碟,他把紙摺好了隨手夾在剛才看過的書頁裡,就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