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潤的大腳趾頭提著一個石頭下去,砸中了水裡的李路由。
李路由從水中鑽出來,抹著臉上的水,喬念奴已經換了一身黑色的緊身衣——不對,不是緊身衣,那是她的頭髮,她那濃密垂順的長髮從後腦饒了過來纏住了胸前高聳的雪脂乳…峰,然後又繞到後腰,露出她輕盈圓潤的腰肢,再從渾圓飽滿的臀線後繞過來,遮住了雙腿間三角的位置。
嚴嚴實實地看不到任何暴露的重點部位,卻有著讓人難以呼吸的性感,李路由很慶幸自己是在水裡。
“你的頭髮——”李路由只能驚歎了,他記得有個古老的電影《神鞭》就是用腦袋上的頭髮做成鞭子武器,可是和喬念奴的頭髮比起來,那個神鞭就太弱了點,喬念奴的頭髮簡直就像是意念神經操縱的身體器官,根本不需要透過腦袋的轉動來驅使,李路由被她的頭髮纏過時就覺得她的頭髮很厲害了,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作用。
“游到水壩的位置,誰先到算贏。”喬念奴踮著腳尖做了兩個熱身運動。
“那得有好幾公里了!”千鳥湖非常大,在夜色下李路由也看不清楚遠方的水壩。
“怎麼,怕了?看在你已經遊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份上,要不要我讓你一段距離?”喬念奴眼簾下垂,自信而略微有些輕狂。
“不用。”李路由也被喬念奴挑起了好勝心:“來點彩頭吧。”
“好啊。”
喬念奴高高躍起,像一條黑色的美人魚,在空中劃過美麗的曲線,濺起的水花卻和一個小石頭落水差不多,然後在李路由身側鑽出來。
李路由游泳純粹憑力氣,沒有什麼技術可言,可是也看得出來喬念奴玩水不簡單,這樣的入水效果可比奧運會的跳水冠軍厲害的多,喬念奴敢和李路由比賽也不是沒有點底氣的,李路由這時候也不能後悔了。
“來點什麼彩頭?”賭錢的話肯定沒有意思,李路由想了想,覺得喬念奴這個女人一直給人很強勢神秘的感覺,相處起來有些彆扭,要從這種人身上獲得一些歡快的感覺,莫不過看著她勉強做著不願意卻不得不做的事情,李路由嘿嘿一笑,“如果你輸了,你就叫我李路由哥哥,以後見著了都這樣喊。”
“你在調戲我嗎?”喬念奴臉頰上的水線落下來,肌膚滑膩,猶如出水芙蓉,只是神情有些憤怒,眉頭挑起來,很顯然李路由的這個彩頭非常貼切他的初衷。
李路由當然不是調戲喬念奴,這個膽子也太大了點,不過這種情況一般都意味著調戲挑逗的,李路由沒有多想,他只是想起了李詩詩叫他李白哥哥而已,李詩詩這麼喊的時候李路由感覺很溫暖很親近,李詩詩很惹人憐愛,可是喬念奴這麼喊,李路由只會覺得惡作劇式的滿足和得意。
“不是,賭注而已,不敢就算了。”李路由毫不避讓地擺了擺手。
念奴收斂了怒氣,嘴角露出一如既往的冷豔笑意,“如果你輸了,晚宴舞會開始後,你要請我跳舞。”
“我不會跳。”李路由搖了搖頭,這是事實。
“沒有關係,只要讓其他人沒有機會來請我跳舞就行。”喬念奴笑了起來,“你不會跳更好,這樣我可以藉著教你跳舞的理由打發人,不然會有人等著我和你跳完再邀請我,我就可以說我必須先教會你。”
“那我不是看上去很傻?”李路由估計出席那種場合的,就他不會跳而已,他不覺得不會跳舞有什麼,可是喬念奴肯定會是舞會的焦點,自己一個不會跳的佔著別人想邀請卻沒有機會的美麗女子,別人對他的意見肯定不小,說不定還會譏諷幾句。
“看你自己的表現了。你要是學的快,當然不會看上去很傻了,不過你要是像木頭人一樣,別人說你不傻都難。”喬念奴側著臉,右眼輕輕眨動了一下,“再說了,既然是賭注,難道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