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向往著那風月山呢,現在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我幫哥哥搓澡搓的格外賣力。
“嗯,哥哥,那你還要一直忙著處理朝中的事?”我邊幫他搓澡邊疑惑道。
他眼神突地複雜的看著我,反問我:“不然呢?”
“唉,那凰帝還真是放心你,把那麼多的奏摺直接給你批閱。”我搖著腦袋嘖嘖稱奇。
“呵呵,是啊。”他輕笑一聲,嘴角彎彎甚為好看。
回到房中倒在床上,回想著我以往的那些‘光榮事蹟’,其中有一件可是歷歷在目啊。
兩年前的一天,我在皇城中游蕩著,忽然看見圓夜樓前一個男孩和一名中年婦女,那名中年婦女哭哭啼啼的跟圓夜樓的老闆爭辯,恍恍惚惚聽到圓夜樓的老闆要那個男孩在他們樓裡接客,在圓夜樓中謀生的人都是些男妓,我朝亂lun成風,男風成性。男孩的父親曾在圓夜樓欠過不少銀子,又還不清銀子,那老闆正好以此可以收了那個男孩接客,所以那中年婦女便跟那圓夜摟老闆起了爭執。
我吊兒郎當的揮了揮玉骨扇,眼神晃晃悠悠的飄到那男孩身上,男孩看上去比我大個2;3歲的樣子,長的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似乎還有種妖嬈的成分在裡面,在一旁只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無一絲波動。
我不禁對這個男孩好奇了,這事關心著他的一生,他為何如世外客一般冷眼看著這幕,我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那老闆似是不耐煩了竟舉起手欲掌摑那個婦女,我趕忙走了過去攔下。
那老闆見著我客氣的緊,問我來此有何貴幹。我呸了一聲,在我的視線內竟敢敢欺負別人,你活膩了。
那老闆很是尷尬,可又礙於我的身份不好發作,只能連連哈腰。
我對著那老闆說,這個男孩我要了,你敢跟我搶你就是不想活了。我的口氣甚是狂妄,竟嚇著一旁的那名婦女。
那老闆說男孩的父親欠了許多債,稀里嘩啦的說了一大通,我隨手甩了幾錠銀子過去,他才乖乖的閉上了嘴。
那中年婦女向我連連道謝,我卻說,你兒子我要了,正好缺個男寵呢。
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直糾纏著我不放,我便一腳踢過去,那男孩也是看也不看下他倒在地上的母親,乖乖的跟著我走了,只留下那可憐的婦女哭天喊地無人應,我不禁疑惑的看著男孩,他衝我眨巴了下漂亮的桃花眼,我心口一蹬,有這樣做兒子的麼
那男孩我其實沒敢帶回府中,若是讓哥哥知道,他不論對我多麼好,可遇上這樣的事他還不會把我扒了一層皮啊,那男孩跟著我在皇城中轉悠了幾圈,我便放走了他。
說實話,我真是後悔的緊,那男孩雖不是屬於傾國傾城的一類,可是卻是極為耐看的。
往後的日子中我也再沒有遇到過那個男孩了,可是卻見過幾次那名中年婦女,她每次都是以一種憤恨,幽怨卻是無可奈何的眼神看著我。
唉,我狠心的拆散了那對母子啊,也不知那男孩現在過得怎麼樣。
我自己都體會過與父母離別時的悲痛,可我卻是硬生生的拆散了那對可憐的母子,我可真是作惡多端啊
第二天我睡到酉時才起床,大概是因為太累的緣故。
我拖著及地的衣紗緩緩地走出了房門,徒步*於偌大的府邸中,抬頭仰望著黯淡的天色,烏雲密佈,似雨非雨的奇怪天氣。
陰霾沉鬱的天空,朵朵如墨的烏雲在緩緩地飄移著,帶著絲絲寒意的清風拂過,捲起無數的離花瓣,粉紅的花瓣隨風亂舞著,天空中似乎在下著一場離花雨,既詭異又唯美
這都快變天了,看來天下不久便要打亂了
用過晚膳後我便悶在房裡,想著一些瑣碎的煩心事兒,其實就是在煩幽王那事兒,真是奇了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