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知足了,從現在起,我服從你的令諭,全力助你達成任務,甚至能為你捨命。”
微風飄然,李燕月清晰地感覺出,她已經離開了這間屋,屋裡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他明白,那一刻過去了,該說是那聖潔純真的一刻。
他躺著沒動,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受……
口 口 口
李燕月一夜沒睡,他根本不能閤眼。
曙色剛現紗窗,他就起來了。
推開了紗窗,窗外院子裡,薄霧籠罩是一片寧靜的美,他就站在窗前外望,呆呆地腦海裡像一片空白,又像想的很多很多。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珠簾輕響,身後隨即響起嬌媚動人的輕柔話聲:“李爺,洗臉水給您打來了。”李燕月定神轉身,洗臉水巳放在屏角架子上,眼前並立那兩個少女嬌靨上堆的是神秘笑意,四道目光緊緊的盯在他臉上。
李燕月只覺臉上一陣奇熱,他沒有解釋,又何用解釋,對她們,也沒有解釋的必要。
他謝了一聲,走過去漱洗,等他激洗完了,兩個少女端上了洗臉水很快地又送進了早飯。
剛吃過早飯,步履響動,院子裡來了人,兩名少女進來稟報,總管查祿求見。
前據而後恭,曾幾何時查祿來求見了。
李燕月出臥房,查祿在客廳垂手接立,一見李燕月上前一步哈了腰:“李爺,貝勒爺有請您。”
“這麼早?”
“是啊,貝勒爺一向起得早。”
他卻沒說這位貝勒爺是剛回府。
“貝勒爺在哪兒見我?”
“貝勒爺現在書房候駕。”
李燕月跟查祿走了。
善同的書房,坐落在貝勒府的後院,好大的後院,亭、臺、樓、樹一應俱全,善同的書房,就在一座朱欄小橋的盡頭,門外就是一陸碧水。
踏上畫廊,來到書房門口,查祿哈腰恭聲:“稟貝勒爺李爺到。”
“傳。”
一聲“快請”,善同在門口現身,含笑把李燕月讓進了書房,書房裡還有一個人,胡玉娘,四且交投,李燕月心頭猛然震動。
“這麼早就把你請來,吵了你的覺了。”
胡玉娘話聲嬌柔,但是嬌靨上卻沒什麼表情。
“不。”李燕月道:“我已經起來了。”
善同讓座,三個人坐了下去。
胡玉娘道:“江湖人個個爽快脾氣,貝勒爺有什麼話還是直說吧。”
善同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神色肅穆而凝重:“無功不受祿,受祿必有功,我考慮了一夜,你是個少有的人才,各方面都爭相延攬,但是我做不了主……”
李燕月道:“貝勒爺的意思是不要我?”
他從胡玉孃的眼神勢看出善同說話不實在,也不是那麼回事。
果然,善同成了搖頭:“不,我不是這意思,各方延攬都唯恐來不及,我怎麼會不要,我只是做不了主。”
胡玉娘道:“我剛說過,江湖人都是直脾氣,人家不懂你的意思,也未必有那個耐性,你還是直說吧!”
李燕月道:“請貝勒爺明示。”
善同遲疑了一下:“我的意思是,你要是能建個功,我也好進言說話。”
“貝勒爺有貝勒爺的立場,貝勒爺有貝勒爺的不得已,但不知道貝勒爺要我建什麼功?”
善同道:“論功,功莫大於取來索尼的人頭!”
好大的胃口。
李燕月淡然一笑道:“貝勒爺,這也原是我仗以進身的條件。”
胡玉娘又從眼神中給了他暗示。
李燕月接著說道:“不過一日我下了手,我就成為朝廷緝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