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營。”
李燕月道:“呢,那許是我弄錯了,打擾之處,還請原諒,告辭。”
他站了起來。
瘦老頭兒忙跟著站起:“好說,得能相逢便是緣,從今個兒起,咱們也是朋友,往後還請多照顧,常米坐坐。”
李燕月謝了一聲,走了出去。
瘦老頭兒直送到店門口,等李燕月一走,他就馬上進去了。
是窮家幫京城分舵的人弄錯了,還是大刀會過於小心?
這種事,窮家幫京城分舵不可能弄錯。
那麼就是大刀會的人過於小心了。
如果是後者,他既人寶山,就不會空手而回。果然……
還沒走多遠,背後就傳來個低沉話聲:“朋友,請等等!”
李燕月停步回身,一個穿長袍的中年瘦漢子,從行人中到了眼前。
李燕月道:“尊駕是叫我?”
那長袍中年漢子道:“不錯。”
“有何見教?”
“不敢,我剛也是‘古樸齋’的客人之一,聽朋友說,有件傳家寶想出讓。”
“是的。”
“我看朋友進去沒多久就出來,是不是價錢沒談攏?”
“我是覺得他們這一家心口不一,沒誠意。”
做生意的都一樣在商言商,沒摸清楚來處,誰都怕上當。
李燕月淡然一笑,沒說話。
“朋友可願意跟我談談?”
“尊駕。”
“我好收藏古玩字畫,只知道哪有珍品,我是求之若渴,非想法子弄到手不可,我不是生意人,跟我談,應該比跟他們談投機得多。”
李燕月道:“聽尊駕這麼一說,我願意跟尊駕談談。”
“好極了。”
長袍瘦漢子兩眼一亮:“蝸居就在前頭,如不嫌棄,請去坐坐,喝杯茶。”
李燕月欣然道:“恭敬不如從命,只好打擾了。”
長袍瘦漢子的住處,還是真不遠,東彎西拐轉眼後,兩個人進了一條窄衚衕靠右兩扇竅門倒像是宅後衚衕的後院。
果然……
長袍瘦漢子把李燕月帶進了門,眼前居然是個小花園。
小雖小了些,可是亭、臺、樓、棚一應俱全。
長袍瘦漢子把李燕月讓進了緊挨一池碧水的那座八角小亭,道:“請坐坐,馬上會有人來跟朋友談。”
說完了這句話他突然出亭走了。
把個陌生人帶進家門,然後又把他一個人留在這兒,這種事應該是絕無僅有。
難道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
李燕月明白絕對有人隱身在暗處監視。
沒有錯……
憑李燕月的敏銳耳目,已經覺察出,至少有五對稅利的目光在暗中盯著他。
後門外至少有一個人在,當然,那是為斷他的退路。
李燕月裝不知道,揹著手在小亭中來回走動著,東看看,西看看,泰然悠閒。
片刻工夫之後輕捷步履聲響動,適才那長袍瘦漢子,陪三名身穿褲褂幾,卷著袖口的禿頂矮胖老者走了過來矮胖老者膚色白皙,臉色紅潤,頭髮禿著的一塊閃閃發亮,腳下輕捷矯健,一看就知道是個修為相當不錯的練家子。
一進小亭,矮胖老者兩眼緊盯李燕月,上下打量。
長袍瘦漢子則含笑道:“這位就是來跟朋友談割讓事的!”
李燕月含笑抱拳。
矮胖老者拱手答禮:“請教。”
“不敢,李燕月。”
“李朋友,請坐。”
兩個人隔著石几,對坐在小亭石凳上。
那長袍瘦漢子則垂手站在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