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手指疼的,一雙眼睛看上去到還是很有精神。李志讓大石頭走出去,他打量了一會這個站在自己面前,比自己小了三四歲的年輕人,李志淡淡地問道:“聽說,你故意砸了手指,要見我?”
王簡看著當日一刀殺死祁東,並且敢跟黃金武士叫板的坐在面前的李志,忠厚地面龐,配上他僅剩地一隻耳朵卻有著說不出的猙獰,在這個據說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人地面前,忽然感到心慌意亂,原先想好的措辭在馬背上給顛去了大半,如今剩下的小部分,也被李志那雙明亮如刀一般的眼睛給盯的不知道飛哪裡去了。“不,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被李志一語道破了自己的行為,王簡頓時亂了手腳,慌亂重複著蒼白無力的辯解。
李志看著慌亂不堪地王簡,忽然想起了自己當年第一次投簡歷應聘的時候,被主考官識破自己虛造的工作經歷的事情來,不由得對王簡微笑著語氣柔和地說到:“你不是說有話要對我講嗎?說來聽聽,不要慌。”
站在一旁作為李志勤務兵地杜磊幾乎都快把眼珠子瞪出來了,自打李志來到城管大營上任,他還沒見過李志跟誰如此這樣神態地說過話。
王簡平復了一下心情,整理了整理思緒,看了一眼杜磊,支吾地說道:“大人,”李志衝杜磊擺擺頭,杜磊心領神會地走出屋內,並且隨手還把屋門關上。臨關門時,杜磊看了一眼王簡,心道他不會對大人不理吧?想著,杜磊不禁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就他那弱不禁風地模樣還能把身為銀級武士的總長大人怎麼著了?王簡看著杜磊走出屋去,還關上了屋門,就聽李志說到:“說吧,什麼重要的事情足以讓你抵換對你的處罰?”
王簡低聲地說道,“總長大人,祁東子爵據說是威廉親王的兒子,所以威廉親王那天才會出手攔截大人,”
李志忽然打斷王簡的話,“你要說的是這個,那我只能告訴你,這事,我早已經知道了,也不足換取你的自由。”
“大人,這件事我想您也會查出來的,我想說的不是這個,而是給大人您一個建議,大人那天所說的話這麼多天來一直在我耳邊迴響,大人的豪言壯志讓我佩服不已,大人所想的事。。。。。。”
“停!”李志喊到,伸出手指指著王簡,怒道:“有話快說,少在這裡拍馬屁。沒有話說就給我滾回去幹活去。”
王簡見李志發怒連忙說道:“大人,我願意幫大人早日將貴族掃進歷史的垃圾堆中去!”
李志看著在那裡像是等待審判的王簡,過了許久,忽然面帶笑容的說道:“那你說說,怎麼幫我?你也是貴族,為什麼違心地喊著要將貴族掃進歷史的垃圾堆,為了不繼續做苦工?”
王簡挺了挺身,抬起頭說到:“大人,我這個男爵到了我這代就已經到頭了,我要是娶妻生子,我兒子也繼承不了我的爵位,只能是個自由民。要是再過幾代,說不準就那一代成了奴隸,豈不是讓我先祖蒙羞,絕後嗎?我跟著親王殿下,讓我的男爵頭銜升為世襲的我不敢想,只求能傳給我兒子就是。”
王簡說著,頓了頓似乎在想什麼,“結果那天,大人你一刀殺死祁東,陛下來了後,卻將我們交給大人隨意處置。這幾天我終於明白了陛下跟大人您的所想。就是要奪取貴族的權勢,陛下要。。。。。。”
李志不待王簡說完從椅子上猛地站起,一腳就將王簡踹了老遠,怒喝道:“混賬,貴族都是帝國柱石,是國家的棟樑,陛下怎麼會自毀帝國的基石?我看你奴隸還沒幹夠,來人!”
杜磊看了一眼昏迷在車上的王簡,心道,真是沒用的貨色,居然被總長大人給嚇暈過去。想剛才自己還在外面享受著午後的太陽,就聽見屋內傳來一聲怒喝,連忙推門進去,就看見這個可憐蛋被踹到在地。總長大人看見了自己來了,伸手抓起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