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中的幾天弄得汙穢不堪,心中本就充滿了怒氣,做為一個歷史悠久的古老貴族家族出身的他早已經無法忍受這種被奴隸們所囚禁的恥辱。
如今聽著肖三那充滿了不屑,得意的笑聲,他再也不能忍受這種對他來說簡直是極大的恥辱,強烈地恥辱感,讓他在霎那間爆發了一種勇氣,在這種一時地勇氣的驅使下,他赫然從數十位怯懦地貴族當中挺身站了出來,做出一副高高在上地模樣衝著肖三發出了憤怒地喝斥聲,“賤奴,高貴的貴族,是你一個區區賤奴可以嘲諷的嗎?總有一天你們這些賤奴要。。。。。!”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見肖三手中大砍刀一動,這位勇敢的老男爵大人甚至來不及生出後悔的念頭,就被肖三手中那柄雪亮的大砍刀將他年老的軀體迎頭劈做了兩半,還冒著熱氣地各種臟器隨之散落在打掃的乾乾淨淨地郡守府門前。
肖三也不擦拭還滴淌著鮮血的刀鋒,任憑鮮血滴答在擦洗的鋥亮的馬靴上,一指已經被劈做兩半的老男爵的殘屍,衝著已經嚇的面色如土的貴族們大聲地吼道:“兩個選擇,要不乖乖地給老子進去,要不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活生生地血的教訓,讓所有的貴族們,再也不敢在思前想後的躊躇不前了,全都乖巧地排著隊向郡守府內的院子中走去,他們甚至就踩踏那位憤然站出身來的老男爵灑落在門前的內臟,腳底下沾染著這位站出來赫然一呼的勇敢者的鮮血。
當劉恆隨著人流來到他來過多次的郡守府內,而往日裡一入大門,院子裡的那些賞心悅目地奇花異草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此刻偌大地院子中擺放著的是十張樺木製做的桌子,在每一張桌子的周圍八個精緻的小圓凳擺了一圈。桌面早已經擺好了一盤盤豐富的菜餚,一罐密封的美酒早已被打破了泥封,一股醇柔清洌的酒香飄在每一個人的鼻端。
在院子的四個角落裡新安置了四個大火爐,正在冒著熊熊的火焰抵擋著即將降臨的夜幕。就在劉恆用著狹長的雙眼悄悄地打量著四周,看這樣子這裡分明是要舉行一場小規模地酒筵。
這時,只見從院子深處一前一後走出兩個人來,領頭的那人三十左右的年紀,身穿一套格蘭帝國的軍服,胸前還掛著象徵少將軍銜的四根金制鷹羽的胸章,腰間掛著一柄樣式古樸的腰刀,舉手投足間帶著一股赫赫威勢。
緊跟在他身後那名男子年齡看上去相差不大,他身著一件貴族長袍,在胸前彆著一顆代表著爵位象徵的金制胸牌,一副風度翩翩地貴族精英模樣,宛若前來赴宴的貴族與將軍。
然而兩人額頭上烙印卻出賣了他們的身份,他們二人赫然就是奴隸們組成的自由軍中的最高的領導者,李志與柳炳。此刻原本站在一旁的肖三連忙蹬蹬地幾步走了過去,來到李志的面前大聲地說道:“報告大人,客人們全部帶到!”
只見李志不緊不慢地語氣柔和地說道,“好,那就請客人們入座吧!”
“是!”肖三大嗓門的應了一聲,轉身走到了這些貴族們的面前,惡聲說到:“諸位請入座吧!”
劉恆此刻已經隱約猜到對方一些意圖,他刻意地整了整有些髒亂的衣衫,做出一副優雅從容地模樣,衝著站在酒筵前方的李志朗聲說到:“多謝大人盛意,劉恆多謝了!”
說罷,他帶頭走到一桌酒席前,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貴族們見有人帶頭,加上之前孫崗的教訓,也紛紛隨便找一處地方坐了下來。
看著這些貴族們滿臉惶恐地神色,畏畏縮縮地樣子,李志的心頭陡然生出了一種失望的感覺,色厲而膽薄,當這句話從李志腦海閃過的那一刻,他的眉頭不由得緊緊皺了起來。
一抹殺機隱約地從他平靜如水的雙眸中輕輕閃過,片刻的功夫李志已經重新拿定了主意。他雙眼微微掃過場內這些小貴族們,他們中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