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卻讓柳炳不得不忍痛將這樣一個將來定當能夠獨當一面的人才,丟出去做一個棄子。
然而卻是沒得選,有能力完成殿後任務的人中只有張豪他的出身,以及忠誠最為讓柳炳放心,對於以韓慶一干為首的投靠過來的貴族,柳炳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在關鍵的時候臨陣倒戈,介時不要說能否達到帝都,只怕他們這一干人的性命也難保全。
柳炳看著已經彙報完,在自己面前站得筆直的張豪,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激勵的話語,然後話到嘴邊,
最終只見他深深呼了口氣,充滿了深情地拍了拍張豪的肩膀,有些動情地說道:“要記住,不論現在,還是將來,要實現自由平等,還需要你,需要你們這些自由的勇士!”
聽著柳炳充滿了關切溫情地話語,心中充滿了感動,畢竟誰也明白留下來殿後,就意味著死亡,意味著要用自己的性命來拖住敵人的步伐。然而此刻聽到了柳炳那動情的,發自肺腑的聲音,他那一點點的不滿頓時化作了滿腔熱血,只見他猛地挺直了胸膛,高高昂起曾經在貴族面前一直低垂的頭顱,語氣激昂地說道:“大人,只要這天下人人都享有自由平等的權利,不再有人遭受別人的欺凌,任人宰割,張豪捨去這條賤命又有什麼!”
張豪慷慨激昂的聲音如同巨錘一般擊打在柳炳心中,縈繞在柳炳的耳邊久久不願散去,柳炳總忍不住地帶著一種感動回頭觀望,在他的視野中變得越來越小的雞鳴城。
就在柳炳做為最後一批撤離雞鳴城的自由軍漸漸遠去的時候,剛剛坐鎮雞鳴城的前哨營地的呂英已經接到了斥候報告,大批的敵軍騎兵已經踏進了雞鳴城的地界,正在馬不停蹄的趕來。
接到了如此驚人訊息的呂英只短短的楞了一下神,馬上衝著一時間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還愣在那裡的親兵,喝道:“傳令,全軍集合!”
嗚咽咽的沉悶的號角上很快就在營地裡響起,霎那間原本有些平靜的軍營頓時如燒開的水一般沸騰起來,戰馬的嘶鳴聲,底層軍官的喝罵聲,響成了一片。
原本就時刻待命計程車兵們很快就集結完畢,呂英坐在戰馬上,面對著已經整裝待發的手下們,沒有再多說什麼,也來不及多說什麼,因為他不知道此刻雞鳴城內的情況,大軍師撤光了,還是還沒有撤完?
儘管他已經派了數名斥候騎兵向雞鳴城報告敵人來犯的訊息,但是他的目的卻不是奢望可以有援軍來增援,此刻他們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鮮血,用他們自己的性命來換取更多一些的時間。
呂英端坐在戰馬上,目光掃過一張張熟悉的,陌生的面孔,短短的掃過一番後,只見他猛地抽出腰間的鋼刀,高聲喝道:“弟兄們,為了自由,為了更多的弟兄們!跟著我一起殺啊!”
“殺啊!”無數的聲音匯聚在一起,這是一支讓無數敵人膽寒的隊伍,他們將爆發出讓敵人膽怯的力量,弩箭射完了,他們還有鋒利的刀槍,刀槍折斷了,他們還有著雙手,哪怕只剩下一顆完整的頭顱,他們還有一口可以咬下敵人一口肉的好牙口。
當餘傑看到遞上來的戰報後,他幾乎認為自己看花了眼,他甚至懷疑金銘撥給自己的光輝騎士團其實是光輝武士以及那些普通軍隊冒充的。一支滿額的光輝騎士大隊,僅僅是一處遭遇戰,兵力折損竟然高達三分之一。
儘管五千名光輝騎士不見得能夠攻下一座防守嚴密的城池,但是一場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騎兵遭遇戰,卻遭受如此的損失,餘傑簡直不能想象。
當親兵將從戰場上收集來的弩弓殘骸以及數支沾染著血跡的弩箭送到餘傑的面前時候,餘傑幾乎要抓狂了,又是這種武器。
難道向來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光輝騎士,就要栽在這種幾乎連普通人都可以操縱的武器上嗎?
不難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