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者是下午茶時間,再來就是晚上吃過飯後的休閒時間了。
正因為這樣固定的時間性,使得她整個早上有時間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她想做的是從大學時代就立定的志向——攝影師。
玩了四年多的相機,她悟性再差,好歹也玩出一些心得,但是,她在去年去參觀在國際已小有名氣的攝影師Wind的攝影展後,便被他能懾人魂魄般的作品折服了。
她要拜他為師!一定要拜他為師,死纏爛打也要他收她為徒!
那次的展覽展出了半個月,幾乎每天都人潮不斷。不愧是大師級人物!
在他作品展出的第七天,蘇蘊甜逮到了Wind獨自在一旁旁觀來欣賞他作品人潮的機會,上前去毛遂自薦。
“Wind先生,我可以跟你聊聊嗎?”能跟偶像說話,蘇蘊甜緊張得手心冒汗。
“當然。”
“我……我想……”糟糕,她怎麼一緊張連要說什麼都忘了?“我……想要你……”
“啊?!想……想要我?!”現在的女孩都像她這樣嗎?太大膽了吧?
“不……不是!”她臉漲得通紅。“我不是想要你,而是想要你……你收我為徒……”
“收徒?!”宋少班打量了一下她,然後說:“我注意到了,從作品展出的第一天你就來捧場,接著一連數天你也都來了。”
“你注意到我?!”這是一件令人挺開心的事,那意味著她當他徒弟的機會大了些了。
“我注意到你的原因是,希望你當我的模特兒。”這樣一個氣質絕頂的清秀可人,很難教人不注意到。
“模特兒?”蘇蘊甜堅決的搖了搖頭。“我不要當你的模特兒,我想跟你學攝影。”
於是乎,兩人“談判”自然破裂。但,蘇蘊甜並不死心,她仍是屢敗屢戰的死纏著宋少班不放。不甚其擾的宋少班面對這樣一個人物,他也在數個月後豎白旗了。
他開出了條件——要蘇蘊甜拍十卷膠捲,其中若有十張是他看得順眼的話,他會考慮收她為徒。
為期三個月!
距離和宋少班約定的期限已經在倒數了,而手上的膠捲也進行到第七卷,但,也許是求好心切吧,蘇蘊甜老是覺得作品平庸、不入流,心中挺氣餒的。
背了相機,又是“前途黯淡”的一天。她可不認為今天能拍到什麼令自己滿意的相片。
唔……真奇怪,今天的眼皮跳得特別兇,不會有啥事要發生了吧!正如此想時,她抬眼看了下藍天,正巧遇到一群鴿子飛過。還來不及讚美鴿子的飛行姿態優雅時,她額上給送了一泡鳥屎。二話不說,她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早已飛遠的鴿子咒罵了起來。
“死鴿子、臭鴿子!你不重視衛生、家教不好,我詛咒你發生‘空難’!”正罵得痛快的時候,一顆球以急快的速度向她飛了過來。
“啪!”一聲,她給棒球打中了。
老天!今天她到底招誰惹誰啦?連看個天空都會給鳥拉屎;詛咒鳥,又被棒球打到!接著呢?接著又要發生啥衰事了?
她的手給棒球撞紅了一大片,淚水差一些掉下,被硬質的棒球打到可不是那麼好玩的。
撿回球,她原本想找那群在公園裡的青少年算賬的,誰知他們立即“曉以大義”的道歉賠不是,教她也不好意思多責備。唉!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歸還了球正打算離開這“是非”之地時,一個長相秀氣、身著棒球服裝的少年跑著來對地說:“要不要玩球?我們還缺一個守外野的。”
“外野手?我?”蘇蘊甜愣了一下,考慮了一會兒,欣然答應了。
好久沒玩棒球了,這可是她挺迷的一項運動哩,正巧今天一身輕便的運動服裝。至於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