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上塗有凝固的松脂,□□不易射入,因此捕捉野豬時總要出動幾支人馬,分頭圍獵。
薛宗林自己不敢出手,挖陷井,野豬又狡猾,不上當,還怕受傷不死的野豬更兇殘,所以薛宗林一般不對野豬下手。
現在好了,四個人可以很好的圍獵它了,村民對野豬是恨得牙癢癢,這醜八怪一到春秋季就跑下山來糟蹋糧食,邊吃邊拱,幾畝地一夜報廢,溜得又快,讓人生氣又無奈,現在終於可以很好地捕獵它們了。
前幾天細寶根據野豬的蹤跡挖了幾個陷井,埋下了幾個套子,薛宗林看著那套子很是驚豔,詳細請教細寶做法,細寶也不藏私,毫無保留地教會他。
薛家四位少爺,從心裡說,薛宗林最喜歡三少,雖然三少不是長得最好的,但陽光、帥氣,特別是沒有那種隱藏在骨子裡的疏離。
四人爬到設的陷井旁一看,居然真套住了一頭野豬,被套住的野豬脾氣暴躁,嗷嗷亂叫,另有一頭野豬在旁邊七拱八拱想幫助套著的野豬脫困,感覺到不一樣的氣息,二頭野豬瞬間進入攻擊狀態,連背上的鬃毛都立了起來。
看到這種情況,四人商議,先用亂箭射傷野豬,再二人一組把野豬逼到角落去解決,野豬皮厚,箭只有射到脖子處才能射入,中箭的野豬攻擊力更是暴棚,幸虧四人身手都不錯,拿下一受傷的野豬還是綽綽有餘。
解決掉二頭大野豬,細寶問:“這兩頭野豬那麼相親相愛,是不是一家子啊?不知道有沒有小野豬?我們去找找,一窩端了。”
聽了細寶的話,薛宗泯、宗洛寒毛都豎起來了,形容豬就不要用那麼擬人的手法好不好?你才禍害了人家二口子呢,也不怕隔應的慌。
沒想居然被細寶猜對了,還真有一大窩小野豬,細寶點著足足有六頭,細寶一邊樂開了花,一邊不忘數落人家:“一窩居然生那麼多,太不講計劃生育了,這樣不好,太不好了。”
對細寶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行為,其餘三人都懶得說什麼了,捆上小野豬,扛著大野豬打道回府,今天大豐收啊。
一下收穫八隻野豬,難得一見啊,一路上吸引著不少村民前來觀看,豐收的喜悅太高漲了,連常年面癱狀的薛家大少爺都展開了的笑顏。
笑得花一般的薛大少讓村民們敬畏的心一下下去不少,甚至有大膽的村民問能不能買一點豬肉回家打打牙祭,薛宗泯和宗林商量了一下,反正倆家也吃不了那麼多,鄉里鄉親的,誰要買就買點去。
於是就在村頭搭起了案板,準備殺豬,分豬肉,熱鬧地跟過節似的,薛家大少嘴邊的笑容壯大了不少姑娘的勇氣,姑娘們又殷勤的往他身邊端茶送水。
王紅雲這次倒沒往薛大少身邊湊,因為她剛從媒婆那得到薛大少的答覆,說近期內不想成親,拒絕了王家的提親。
看著被姑娘們團團圍住的薛家大少那出眾的容貌,王紅雲恨得牙癢癢,差點要絞碎手中的帕子,居然敢拒絕自己,真是不長眼的東西。
二頭大野豬殺了,六隻小野豬二家平分,細寶在門外的空地上搞了個豬圈,把野豬仔丟了進去。沒長大的小豬仔還是挺招人喜歡的,薛宗淮看著不肯離開。
細寶拍拍小宗淮:“這些豬寶寶都歸你了,要好好養它們啊,不要忘記拔草給它們吃。”
“嗯。”哇,這些豬寶寶都歸我了,小宗淮興奮不已。
小宗淮現在完全適應了鄉村生活,滿口的當地土話,聽不出一點京腔味兒,天天跟著薛宗林的兒子爬高竄低,到河裡游泳嘻戲,釣魚捉蝦,到別人園子裡偷桃摸杏,偷瓜摸棗,玩得無比樂呵。
薛宗淮長得精緻,又是大京城來的,村裡頭的小傢伙們都有意無意地會討好他,所以日子過得是相當滋潤,簡直是其樂無窮,完全忘記了在京城所學的一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