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麼事物,能夠讓你放下工作值得去懷念一番?”
秦嵐,徹底呆了。
放下回憶,重新面對現實。秦嵐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然後輕聲問道:“是誰,讓你來提這個問題地?”
比爾。斯圖搖了搖頭:“我的朋友只讓我提問,不許我回答任何問題。當然,你要是不打算給我答案的話,也沒有關係。我的朋友說了,您現在的任何回答。都不會對您現在從事的事業造成任何性質的影響。”
看著比爾斯圖那張搞怪地黑臉,秦嵐冷靜地說道:“那好。我回答你的問題。如果人生可以重新做一次選擇地話,我會選擇不來美國,做個賢淑的妻子,稱職的母親。但既然我已經做出了發展事業的選擇,那麼我就只會在自己已經選擇好的道路上繼續走下去……無論我面對的是什麼樣的結局。回去告訴你地朋友,我希望能有個和他見面的機會。無論何時,何地。”
比爾斯圖禮貌地鞠躬。儘量用優雅的口氣回答:“一定傳到,夫人。”
“是小姐。”秦嵐修正他的說法。
下一刻,一表斯文,溫文爾雅的比爾斯圖立刻露了本相:“嘿,有著無比魅力韻味十足的美女小姐,請問我可以約會你嗎?”。
秦嵐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傢伙,很是鎮靜地選擇了按響警鈴,把比爾斯圖扔出了她的會客室……
陸天豪坐在房間的一角。呆呆地望著遠處地燈火,腦海中響起的,卻是史提芬。永利對他說過的話:
“這裡,是拉斯維加斯。”
“這裡,是一個充滿了變化,創新。與挑戰的城市。”
“這裡,是屬於強者的天下。”
“這裡,沒有同情與憐憫。”
是的,拉斯維加斯不屬於弱者。
倘若要解釋弱者地含義的話,那麼不管這個人曾經有過怎樣的輝煌,有著怎樣的聰明才智,只要他過不了情字一關,就永遠只能是一個弱者。
這個情字,包括了友情,愛情。也包括了親情。
唯一的問題是。陸天豪是否打算做這樣的強者。
想到這,陸天豪的嘴角抿出一絲苦笑:自己終究不可能成為那樣的人。
所以。他才會讓比爾替自己去問出那句話。
他想知道,自己的母親到底是怎樣想的。
門外咚咚地敲門聲顯得異常急促。陸天豪開啟門,外面是比爾斯圖趴在門邊上大口地喘著粗氣,眼角上還帶著一塊淤青。
“看起來你並沒有受到禮節性地招待?”陸天豪皺了皺眉頭,他下意識地希望,不是自己的那個問題導致地這樣的結果。
“你讓我找的那個人冰冷,兇悍,毫無氣度可言。她是我見過的最沒修養的女人!”比爾大叫。然後他想了想,問道:“她和你是什麼關係?”
“我媽媽。”陸天豪回答。
比爾目瞪口呆。“我收回剛才說過的評論,您的母親是一位善良美麗大方高貴的婦人!”他大叫。
“晚了,下次記得先提問,然後再作評價。”陸天豪踢了他屁股一腳,把他踹進屋內。
“的確應該如此。”比爾斯圖摸摸腦袋,有句話他憋了半天,終於還是壯著膽子說了出來:“知道嗎?我之所以是這幅糗樣,是因為我試圖成為你的繼父來著。”
陸天豪摔手拿起酒瓶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比爾斯圖抱著腦袋哀號著倒了下去,大叫:“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陸天豪冷酷地問:“告訴我,她是怎麼回答你的問題的。”
“在你為我付出足夠的醫療費之前,休想從我這兒得到任何答案!”比爾大叫:“一千美圓,至少一千美圓!”
陸天豪微微一笑,正要說話。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