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手指頭若說沒了,豈不是睜眼說瞎話?
沒看到紗布纏繞的是中間部分,還留了兩個圓潤的指甲嗎?
蘇流年道:“胸口被紮了個窟窿,血流不止,手指頭尚好,骨頭沒折,皮外傷罷了。”
“啊——”
花容錦顏大驚,“胸。口被紮了個窟窿?本宮看看!”
說著他已經鬆開了手,雙手就要去扒蘇流年的衣。襟,此舉看得一旁的兩名冷豔女子臉色一暗,這太子殿下
蘇流年也沒想到他會這麼豪。放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想要來扒她的衣服,嚇得往後挪了好幾步。
這這這太驚悚了!
“太子殿下男女授受不親!”
看來他是從小沒人交過他這一方面的知識吧!
蘇流年打算好好與他說說男女之別。
顯然對於男女授受不親一事,花容錦顏是一副我早已明瞭的表情。
“手也拉過了,本宮還親自為你戴上花,再說你瞧瞧,七皇兄喜歡的可是男人,你跟了他還不如跟了本宮,而且之前就差了那麼點點,你就要給本宮侍寢,選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如何?”蘇流年只覺得雙眼發昏,也不知是貧血還是被這花容錦顏給無奈到的。
她瞥了一眼旁邊的兩名冷豔女子,此時也是一副要受不住的神態。
殺人於無形,描述的便是這樣吧!
蘇流年雙手護著衣襟,笑道,“太子殿下關於這事情我同意可不算,還是要經過七王爺的同意!”
“上回七皇兄可是同意了,若不是十一皇兄”
花容錦顏想到自己得到的那一塊花雕玉桌,倒也是覺得值得了,畢竟那一塊花雕玉桌他確實是心儀已久。
花容丹傾拿那一塊價值不菲的花雕玉桌與花容錦顏做的交換,蘇流年還是清楚的。
她笑了笑,伸手拉了花容錦顏的手。
“太子殿下若想看畫珧公子,不如就先等等吧,天黑之前他們應該能夠回來。”
蘇流年轉移了話題。
“可是你放心,本宮一定讓七皇兄答應的!”
花容錦顏信誓旦旦地說,反握上了她的手。
蘇流年只是一笑,這麼少年,還真有些意思。
但卻不知該怎麼形容他,或許這樣的人活著會更開心些吧!
可惜了他的身份,太子殿下,不知道此時有多少人正窺覷著他這位子。
她所認識的幾位王爺,是否都存在著這樣的心思?
但是有些覺得任憑風華無雙,才華橫溢且高深難測的花容墨笙,要的怕不會是這麼個位置,而是將整個花容王朝納為己有,君臨天下!
花容丹傾呢?
那麼一個如花月美好般的男子,他會看上那位置?
站得太高了,會擁有很多,但也會失去很多!
自古帝王,哪一個是真正快樂的?
花容寧瀾,雖然心狠手辣,驕縱任性,可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之位,怕是不適合他,而花容寧瀾怕也不一定要。
花容玄羿呢?
倒是沉穩,但此人她也覺得看不透!
對於花容錦顏,蘇流年還真有些同情了。
不管怎麼樣,花容錦顏對她來說,權當是多了個弟弟吧!
兩人尋了處環境幽美的亭子坐了下來,兩名冷豔女子始終跟著,甚至是在花容錦顏怒言以對的時候她們也沒有動搖過,始終將花容墨笙的話當作聖旨一般。
這讓蘇流年不得不佩服花容墨笙,能讓下屬心甘情願給他賣命,確實得有一定的能力,否則誰願意白白把自己的命給搭上?
花容錦顏好玩地看著眼前的人,想到她受了傷,便問,“怎麼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