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中的那些個精品琥珀跟蜜蠟統統歸置到了一起,爽快的付了錢後,便拉著周文濤,拖著小推車,光速閃人。
事實上,趙清茹採購琥珀這些東西時,已經買了不少東西了。會被人盯上,也不奇怪。本來嘛,兩個黑頭髮黑眼睛的黃/色/人/種,在白人為主的老毛子這頭本就顯眼。再加上出手又是那麼大方,整個一移動的冤(胖)大(金)頭(豬)。
即便是赤色政權,也架不住最底層勞動人民裡混入幾個好吃懶做的垃圾。更何況這會兒分配製度以及其他方面所存在的一些不足與隱患已經慢慢浮現,矛盾開始日趨激化。
有人曾說過,連溫飽都尚且沒解決,就大談特談什麼精神文明建設,餓著肚皮甚至快要餓死了,要求“四講五美”,換個角度想就是在耍流氓。當然,做人不可以沒有底線跟骨氣,可真正能做到“三鬥米折腰”“不吃嗟來之食”的又有幾人?!
所以,在回旅館的路上,遇到攔路打劫的,而且還是幾個半大的小子時,趙清茹真的挺能理解的。
“笑什麼笑。打劫,沒聽到啊。”許是考慮到趙清茹跟周文濤來自南邊華夏的關係,為首的少年捲翹著舌頭,說著有點生硬的漢語,當然偶爾還蹦出幾個俄語音節來。
“那個先問個問題。你們是光劫財咧,還打算順道劫個色什麼的?”
“清汝!”周文濤聽自家媳婦這麼說,嘴角明顯一抽。若真的被劫色了,那他頭頂豈不是多了頂非常健康的那啥帽子了。不對,不對,不應該這麼想。周文濤趕緊搖了搖頭,將腦袋裡的某個不怎麼健康的念頭趕緊消除了。
“劫色?”為首的少年瞥了一眼趙清茹,隨後上下打量了一下身旁的周文濤,一臉嫌棄地開口道,“跟小雞仔似的,太弱了。”
“……”這下,連趙清茹也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不同於同樣回過神來的周文濤,那臉色黑得跟鍋底灰似的,趙清茹直接笑趴在了地上。最後捂著嘴強忍著笑,拍了拍自家呆子那肩膀,道,“哎,都跟你說了。平日裡別總是窩在你那破研究室裡做實驗。好歹擠出點時間出來鍛鍊一下。原來好賴還有六塊肌肉,現在就剩下一坨了。要不然,今兒也不會被個黃毛小子嫌棄了。”
“趙清汝!閉嘴!”周文濤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頓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成嘛。我們家呆子最棒了。”趙清茹拉過周文濤的衣襟,輕啄了一口自家呆子的嘴,將手裡的手提包往周文濤懷裡一丟,身形一閃幾乎瞬間便移動到了為首的少年面前。
打架,趙清茹貌似從小到大就沒怕過。更何況,明面上就她跟周文濤倆人,實際上,小余跟段小子一直都在附近呢。
一炷香過後,除了趙清茹四個還站著外,躺了一地哼哼唧唧的傷員。當然,趙清茹也知道,面前這些個半大小子,其實傷得並不重,最多也就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哎,起來!”趙清茹徑直走到了帶頭那個黃毛小子面前,用腳輕輕碰了碰他的小腿肚。
“你,你個彪悍的娘們,這麼暴力,你也受得了?!”黃毛小子這話顯然是對著周文濤說的。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周文濤的老毛子語雖說沒趙清茹說的好,簡單地日常溝通還是不成問題的。
“起來!”
“你要送我們去警察局?!告訴你,他們不收!”許是瞧出了趙清茹跟周文濤臉上的疑慮,黃毛小子幾個帶著幾分瑟的語氣道,“他們嫌我們太會吃,浪費糧食。”
“……”趙清茹沉思了片刻,示意小余先將那塞滿東西的小推車送回旅店,隨後道,“相識就是緣分,那我請你們吃晚飯如何?管飽!”
“當真?!你可別後悔!”黃毛小子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有什麼好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