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給韓德讓,我就叫他做大官,替我討回公道!
從地上站起身來,小萱忍著肩膀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說道:“哼,臭男人,有什麼了不起,就會欺負女人。”看了眼身邊的小紅馬,自言自語道:“阿赤,還是你好,只有你不離開我。”說完,忍痛爬上阿赤的馬背上,慢慢的一路溜達。
活著也好,死了也好,真不明白我為什麼要來這裡走一遭。小萱與阿赤漫無目的行走著,就聽後背再次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小萱閉上眼,輕輕說道:“管你這回是誰。姑奶奶不在乎了。”
馬蹄聲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猛的,自己被一支強壯有力的胳膊抱起,渾身一輕,轉眼就從阿赤的馬背上換到了另一人的馬背上。
睜開雙眼看著坐在自己身後的耶律休哥,小萱正想狠狠的罵句:臭男人,誰要你管!一陣掌風襲來,她的後頸吃疼,暈了過去。
“臭女人!”休哥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罵出了這一句。
他快被氣瘋了,這些天來他就好像是隻無頭蒼蠅一樣,四處打探所有關於她的訊息,可是她卻像張白紙一樣,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本來好心好意想救她脫離大王耶律璟的魔爪,沒想到自己卻莫名其妙的背上了個大包袱。雖然對她沒有什麼厭惡感,更多的是種好感,可是她的任性,她的大小姐脾氣,她動不動就鬧失蹤的本事,讓他火大了。當聽到陛下密令自己去尋她,自己心裡非常高興。將她弄丟,自己心裡總窩著一份愧欠,所以沒日沒夜的跑,,沒日沒夜的找尋漢境的每一個地方、每一個角落,現在漢朝的這片土地,只怕他比漢人更加熟悉。
一路風塵僕僕,不分晝夜,只為了能挽回心裡的愧疚。聽到她的聲音,他興奮,他疾奔過來,正看見她被人傷害,怒從心起,他恨不得立刻宰了那人。原想擊暈她檢視她的傷勢,可是她卻不明白自己的這份苦心,你丈夫再有本事,又關我休哥什麼事?一怒之下,將她丟下馬,自己獨自離開,可是沒走多遠,就不得不掉轉馬頭回來。臭女人,你這臭女人!就當是我休哥欠你的好了,把你送回蕭府,你蕭綽跟我耶律休哥再無瓜葛!
摟緊胸前昏迷的她,休哥一路找尋著可以落腳的地方。終於看到一處破舊的小屋,休哥下馬抱著小萱,上前叫門。
門開了,是戶窮苦人家。看著體型彪悍的休哥,還有他馬上掛著的兵器,開門的瘦小男人嚇得直哆嗦。
“給我騰出間房來。”休哥說道:“我的馬上還有些打來的野物,換給你們吃。”
男人哪裡還敢要什麼野物,慌忙把門開啟,放休哥進來。這兵荒馬亂的,看這男人的身板就知道不是個莊稼人,只要他不傷害自己全家就行了,哪裡還敢要什麼吃的。
看了眼縮在房屋一角的這家幾口子人,休哥懶得再問他們什麼,他抱起小萱走進臥室,將她放在睡床上,喊道:“給我打盆水來,放到這屋子裡,再取套乾淨的女衣也放在屋裡。”吩咐完,休哥走出屋,從馬背上解下個口袋,拎進屋。往地上一丟,他對屋裡的男主人說道:“把袋子裡的面,給我熬成粥涼著。袋子裡還有些野物,都拿出來弄來給孩子們充飢。野物不夠的話,我一會再出去打給你們。屋裡的女人受傷了,你們先擠擠,床和房間讓給她。”
男主人不敢搭話,只是慌張的點點頭。走進臥室的休哥,見女主人已經準備好了水和衣物,不由對那女人說道:“你出去,去幫著熬份粥來。”
看著躺在床上正昏迷的小萱,休哥猶豫了下,解開了她的衣襟。
雪白的肌膚呈現在他的面前,休哥面不改色,心無雜念的專心檢視傷口。由於射箭時的距離近,箭頭入肉很深。休哥猶豫著,要是自己把箭頭弄出來,她會不會被疼醒。猶豫了一下,休哥將臉貼近小萱的肩頭,她的體香清清淡淡的鑽入他